七點的鬧鐘把林熾吵醒。整個人昏昏沉沉,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用體溫計一量:378c,低燒。
都怪童汐焰。
打著哈欠下樓吃早餐,始作俑者的電話一通接一通地打來,像惱人的小石子,不斷敲擊光滑透明的早晨。
“限你兩分鐘內上車。”他的語氣恢復了一貫的冷漠。
“……要不你別等我了。”林熾不免聯想到那個荒唐的吻,臉頰一熱。
“你想看李師傅工資被扣嗎?趕緊。”
倒也不希望無辜人士受牽連。林熾果斷將紅豆面包和橙汁塞進包里,朝門外走去。
勞斯萊斯幻影停在門口。
第一次和童汐焰坐車上學,林熾心里很別扭。
更何況又經歷了昨晚的事……正常人不可能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
他們可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兄妹怎么能接吻呢?
偏偏這家伙酒醒后也不解釋,優哉游哉地讀小說。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車窗灑在他身上,襯得眉眼愈發矜貴立體。
制服外套拉鏈大喇喇敞開著,露出黑色衛衣,長腿隨意伸展,aj鞋紅得耀眼。面向她的左耳明晃晃掛著一排耳釘,張揚肆意。
林熾嘆了口氣,戴上耳機,邊聽音樂邊刷社交媒體,努力忽視旁邊那尊不怒自威的大佛。
她不知道,佛壓根不是佛。
佛表面鎮定自若,實則失魂落魄。
欲因愛生,命因欲有。
童汐焰壓根沒睡好。凌晨五點從夢中驚醒,下腹脹得難受。
他做了個春夢。
夢里他掀開帷幔,只見林熾緩緩解開蕾絲睡裙,趴在床上的姿勢分外妖嬈,烏發披散,紅唇微張。
聲音又嬌又魅:“哥……”
那一瞬間他什么都忘記了,只剩本能的欲望。
他毫不猶豫將女孩壓在身下,掰開白皙纖長的腿,猙獰的性器貫入陰穴,極致的緊致令他徹底迷失自我,發狠猛干。
她伸出手臂環繞他的脖頸,求他輕一點、慢一點,殊不知這樣的自己有多誘人。
他伸出舌頭舔舐她的耳垂,大手罩住她飽滿的乳房,撩撥、揉捏,指尖玩弄粉嫩的乳頭,滿意地聽著女孩的痛苦呻吟逐漸變為喘息。
“射到里面好不好?”他壞笑著箍住她的纖腰,大力抽插。
“啊,不要……”
放浪形骸,又酣暢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