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安然乖巧地窩在胤禛懷里,把玩著他腰上掛著的玉玨:“屋里火爐暖和,但太悶了,開窗透透氣,而且太暖和了就容易犯困,有點涼意能讓人精神。”
“哦?”胤禛挑挑眉,勾起安然的下巴,眼里帶笑:“爺還以為你想爺了,這才巴巴兒地坐在窗邊等著。”
“沒有。”安然感覺臉上發(fā)熱,躲過胤禛調笑的目光,她一個沒有戀愛經驗的單身狗,實在受不了這人的調戲。
歷史上都說胤禛冷面冷情,實在沒想到他年輕的時候這么地,嗯,悶騷。
“真不想爺?”胤禛反倒有些不樂意了,將安然緊緊抱在懷里,鼻子靠近她的脖子,令人安心的藥香傳來,一天的煩惱都消失殆盡。
安然被他弄的有點癢,兩手推著胤禛就想躲開,胤禛卻不撒手,將下巴墊在安然的肩膀上,聲音低沉:“別動,讓爺休息休息。”
安然便不敢再動。
胤禛靠在榻上,懷里抱著安然,竟就這么睡了過去。
然而,休息的時間總是太少,外頭蘇培盛低聲道:“爺,課業(yè)都拿過來了。”
胤禛難得睡得沉,并沒有聽到,安然見他沒醒,摸了摸他緊縮的眉頭,到底沒忍心叫醒他。
只可惜他不叫,外頭的蘇培盛卻在催促,聲音更大了些:“爺,課業(yè)都拿來了。”
胤禛慢悠悠睜開了眼睛。
甜品
胤禛還沒成親,朝廷的事自然和他沒關系,不過他也是個自律的人,課業(yè)都是以旁人兩倍的量完成。
就比如此時,明明被放了一下午的假,可他到家也沒閑多久,高高的書本摞在書案上,這只是他一下午的作業(yè)量。
有安然在,自然不需要蘇培盛伺候,屋里只有炭火噼啪作響,胤禛認真地完成課業(yè),而安然,一邊研磨,一邊悄摸摸地看胤禛寫字。
不愧是未來的雍正帝,瞧這一手漂亮的字,才十五歲就有如此風骨,很難想象待他五十歲時的字的風格。
這字要是能收藏個一兩份留給后世子孫,怕不是能成為無價之寶,安然想。
安然目光太過熾熱,胤禛再認真也察覺到了,見她盯著自己的字發(fā)呆,心里發(fā)笑,點了點她的鼻子問:“爺的字如何?”
語氣中頗為自得。
前世加今生,他也練了五十多年的字了,只是考慮到現在自己才十五歲,所以風格收斂了許多,但也得了皇上好幾回夸贊。
“特別好。”安然不假思索。
胤禛接著問:“哪里好?”
額,安然僵住,她不懂毛筆字,只是覺得胤禛的字特別好看而已,搜腸刮肚地想了想形容字好看的成語,卻半天沒想起來,只好紅著臉結結巴巴道:“哪,哪里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