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心都快跳出來了,顫聲問:“這。。。爺可是有什么事啊?”
府醫(yī)摸了摸胡須,忽然笑道:“沒事了!沒事了!燒已經(jīng)退了!藥也解了,我?guī)淼乃幎疾挥煤龋 ?/p>
蘇培盛下意識摸了摸胤禛的額頭,確實不比之前燙了。
“阿彌陀佛!”他下意識松了口氣。
府醫(yī)也奇道:“按理來說不該這么快退燒,咱們府上是還有奇人?”
他下意識地看向安然。
安然笑道:“我也只是偶然得來的偏方,說是人起燒的時候,如果手腳冰涼,這時候要去把他的手腳都搓熱了,用烈酒兌了溫水,將他后背,腋下擦個兩三遍,當(dāng)然,如果沒有烈酒,溫水也可,只是效果沒有烈酒來的好。”
府醫(yī)點頭,還想再問什么,卻聽蘇培盛道:“既然爺暫時無事,那便先請府醫(yī)去外面略坐坐,待爺醒了再仔細瞧瞧,免得您又多跑兩趟。”
府醫(yī)趕緊應(yīng)下,又道:“爺雖退了燒,但身體到底有些受損,我開幾副藥,堅持吃個兩天,應(yīng)該也就大好了。”
胤禛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華燈初上,屋里點了盞琉璃燈,安然坐在他床邊小塌上正在看書。
“什么時辰了?”他的聲音沙啞,若不是安然離得近,怕是都聽不清什么。
安然把書放下,扶著他起來,笑道:“酉時三刻了,爺睡了一天,怕是餓了,正好我做了小米粥,放在爐子上溫著,我去端來。”
她要走,手卻被胤禛抓住。
“讓蘇培盛去就是了。”
“好。”安然給胤禛披了件衣裳,轉(zhuǎn)身出去叫來蘇培盛道:“爺醒了,爐子上的小米粥端來吧。”
“嗻。”蘇培盛高興了,也不用小李子跑腿,自己顛顛兒地去了廚房。
他端來小米粥給安然,見胤禛一直沒說話,也不敢走,只半彎著腰站著靜待吩咐。
安然舀了一勺吹涼,輕聲道:“爺嘗嘗看燙不燙。”
胤禛張嘴吃下,溫度正好。
兩個人一個喂一個吃,很快就將一碗小米粥吃完。
安然笑道:“爺剛退了燒,不宜吃多,也不宜吃太油膩的,這一碗吃了墊墊肚子,待夜里若餓了,再喝一碗。”
“嗯。”胤禛點頭應(yīng)下。
安然看了眼等著吩咐的蘇培盛,又看了眼面無表情的胤禛,強忍著笑道:“爺不知道,昨晚上你那樣兒,可把蘇公公急的,差點都要哭了,他今兒又跟著忙前忙后,擔(dān)心的寸步不離,到現(xiàn)在一口水一口飯都還沒吃呢。”
胤禛這才舍得瞄一眼蘇培盛。
“爺。”蘇培盛笑的討好。
這老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