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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告訴我？”他對上盛棠的視線，問。

盛棠一怔。

陳格甚少有這樣認真的時候，她的印象中，一次是跟她表白，還有一次，就是現在。

至少表白的時候，他的yan底還透著笑意。可現在……

“怎么突然說這樣的話？”她勉qiang笑著，“我能有什么要說的？”

“真的沒有嗎？”陳格并不放棄追問。

“我……”盛棠yu言又止。

她隱約覺得，他是知dao了些什么，同時，她也不想欺騙他。

沒有猶豫多久，她把心一橫：“我申請了國外的研究生。”

陳格握著她的手，松了開。

“你知dao，那是什么意思嗎？”他問。

盛棠深深呼xi：“我知dao，接xia來的這幾年，我還是不會回國。”

“接xia來的這幾年？”陳格垂了腦袋，嘲諷地笑了笑，“恐怕，不是幾年吧？”他也甚少這樣尖酸刻薄地說話，“研究生幾年，再是博士，完了說不定再留校任教，gan1脆zuo個終shen教授得了。”

盛棠怔怔，要不是親耳聽見，她絕對不會相信，這些話，是chu自陳格的kou中。

陳格自己也愣住，待反應過來，自己都說了些什么，再看盛棠，一雙微微睜圓的yan睛里，霧氣氤氳，只要眨xiayan，就能掉xiayan淚來。

他知dao，她是在qiang撐著，不讓自己掉yan淚。她的yan眶分明都紅了。

他的一顆心，又揪了起來。

“對不起，”他說著，將她摟j了懷里，雙手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