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賀蘭攸。
“你干什么?”賀蘭攸奇怪地看著她,“要偷襲我嗎?”
姜蘅:“……你怎么會來這里?”
賀蘭攸微微歪頭:“你能來,我就不能來?”
姜蘅狐疑道:“你不會是在跟蹤我吧?”
“不是跟蹤,是看護。”賀蘭攸從她手里接過燭燈,理所當然地說,“你忘了嗎?我說過要寸步不離地陪著你的。”
姜蘅懶得跟他掰扯。
她走過去,賀蘭攸瞥了她一眼,問:“你想找什么?”
“不找什么,隨便看看。”姜蘅的目光掃過密密麻麻的書架,“這里的書你看過多少?”
賀蘭攸懶散道:“都看過。”
這么多書都看過?
這家伙是在吹牛還是真的天賦異稟?
姜蘅略一思忖,又問:“那你有沒有看過跟上古妖獸有關的書?”
“看過,但這類書很少。”賀蘭攸摸摸下巴,“全部加起來也就只有一面書架這么多吧……還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怎么,你想研究那家伙?”
姜蘅搖頭:“我不是想研究他,我是想研究咱爹。”
“咱爹”這個稱呼有種莫名的諷刺意味,賀蘭攸挑了下眉,頓時來了興致。
“什么意思?”
“他這幾天一直在暗戳戳地跟我打探溫岐的事,我懷疑他對溫岐意圖不軌。”姜蘅簡明扼要地解釋。
“就這?”賀蘭攸聽完,用一種看笨蛋一樣的眼神看她,“這不是顯而易見嗎?那家伙可是上古妖獸,別說是賀蘭攸了,全修真界都對他意圖不軌。”
姜蘅:“……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賀蘭攸:“那你是什么意思?”
姜蘅發現,除非將謝冬宜的那些話告訴他,否則她很難解釋。
但她不能這么做,這樣有違謝冬宜的意愿。
姜蘅仔細思索,忽然詢問賀蘭攸:“有沒有什么術法是可以看到一個人的過去的?”
賀蘭攸被她過于跳躍的思維驚訝到了。
“有是有,而且賀蘭家的秘術里就有類似的術法。你想學嗎?”
姜蘅用力點頭:“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