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旋即陷入一片混亂,一時間各種術(shù)法、陣法、符紙?jiān)趫錾媳M數(shù)亂飛,姜蘅立即收斂思緒,抬手結(jié)陣,給自己上了一道護(hù)體屏障。
觀景臺上,以賀蘭越為首的世家家主們看著自家的小輩,一個個神色各異。
鐘易明看了一會兒,臉色不是很好。
雖說他原本也沒指望鐘家人能在這種比賽上拔得頭籌,但這一批小輩表現(xiàn)得也太平庸了,尤其是跟賀蘭越的那個兒子相比,簡直慘不忍睹。
他不想再看下去,索性將注意力轉(zhuǎn)向別人。
“王梧鳩,你兒子呢?”鐘易明疑惑道。
王梧鳩冷冷道:“病了,且養(yǎng)著呢。”
她完全不想提這件事。
這王恕也不知怎么回事,昨日剛來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結(jié)果沒過多久就得了風(fēng)寒,整個人氣色極差、萎靡不振,饒是她喂了多少名貴藥材也不見好轉(zhuǎn),偏偏又未傷及性命,她只能先命人好生照顧,等今日比試結(jié)束后再看看狀況。
“王家公子也病了?”站在后方的一名男子忽然驚訝道,“聽聞許家公子也病了,今日還未緩和過來呢。”
王梧鳩聞言,扭頭望去:“他生的什么病?”
男人回憶道:“好像也是風(fēng)寒,聽說他昨晚酒喝多了,中途離席,跳進(jìn)后山的半月湖里泡了一整夜……”
此言一出,人群里響起此起彼伏的悶笑。
許家雖然不如四大家族,但也是有頭有臉的世家,如今居然在宴席上做出這等舉動,實(shí)在丟人。
王梧鳩臉色寒冽,不再多問。
她的兒子可沒有做出此等愚蠢行徑,不能放在一起相提并論。
謝贄沉沉瞥了一眼王梧鳩,在四人之間傳音:“這事確有蹊蹺。昨日不止王恕和許家人,還有三個參試者也病倒了,今日均未參與比試。”
還有三人?
另外三位家主面面相覷。
如果只有兩人生病,那還能說是偶然現(xiàn)象。但五人在同一日病倒,且都未能參與今日的比試,這就有點(diǎn)說不過去了。
鐘易明:“會不會是昨晚的飯菜有問題?”
他剛問出這句話,謝贄就重重敲了下拐杖。
“你這是在質(zhì)疑老朽的待客之道?”
“不是不是,我隨便說說……”鐘易明連忙改口。
賀蘭越沉吟:“這五人可有什么共通之處?”
謝贄目光沉沉:“并無明顯共通之處。目前唯一可以確定的,便是這五人都是男子,且其中四人都曾中途離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