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力越發枯竭,感覺要抱不住,她只好把身體往前壓,將身體的重量分擔到他身上。
她前傾靠過來的瞬間,江潮隱順勢而為按住她的腰窩將她的身體壓向粗硬兇悍的roubang。
四片唇瓣就沒分離過,代奚感覺雙唇接吻都接到麻了,不用照鏡子她也能料想,一定又紅又腫。
他就像個接吻狂魔,代奚的舌頭一直被他含在嘴里吸咬,口腔每一處都被他吻遍,牙齦記得他舌頭掃過的觸感,她的嘴巴里無處不是他的味道,她已經無法分辨,潤滑舌腔的唾液是她的還是他的。
一想到自己肚子里不知道吃了多少他的口水,代奚就有種說不上來的嫌棄的愉悅。
感覺惡心,但又隱秘歡喜。
她的心思江潮隱無從得知,與她不同,交換唾液這件事對他來說滿心歡喜,說得很準確,應該是和她交換互換口水這件事對他來說沒有嫌惡,只有甜蜜,只因對象是她。
不得不承認,雖然這個理由聽起來很下流,但由性生愛,他對她,確確實實是由性生愛。
咽下口中的津液,感覺她要脫力,江潮隱的長舌再入三分,直達她口腔最深處,舌尖掃過她的口腔內壁。
她被迫張大嘴巴,透明的涎液順著她的嘴角流向弧度優美的長頸。
細碎的吟叫從她的嘴角泄出,她想說話,想讓他換個位置,要不換個不用她出力的姿勢也好,她的胳膊真的好酸……
可她的嘴里堵著一根又粗又長的舌頭,口腔正如xiaoxue那樣被他的東西塞得滿滿當當,她想說話,舌頭一動,反而又和他的舌頭攪到一起。
她翻了個白眼,心想沒完沒了了,他到底要親到猴年馬月啊!?
代奚怒了,她氣憤地捶打著他的肩膀。
有心無力,她的力度只配給他撓癢癢,不過好歹有作用。
明白她到極限了,江潮隱不敢拖沓,生怕一會兒又將她惹哭。
雖然她哭的樣子好可愛,但他希望她是被自己操得爽哭的,而不是因為其他不愉快的原因,那種低級的錯誤,一次兩次,過去就罷了,以后她只能被自己肏哭。
他這么想,就這么身體力行。
勾住她一雙腿,江潮隱轉身走幾步將她壓在墻上,享受著耳邊她哼哼唧唧小奶貓一樣可愛的喘息和shenyin,他渾身火熱,下身像是裝著馬達不知疲倦地機器一般,遒勁有力的屁股不住地挺動,每一下都捅到最深處。
夜晚的山風寒冷,代奚體內卻燃著一團火,被他反過來壓在墻上后,她倒吸一口涼氣,吞咽著roubang的花瓣正對著風向,冷風在抽插的過程中被灌進潮熱的xiaoxue,帶來一種從未感受過的寒涼的刺激。
仿佛有一張冰冷的嘴在親吻著灼熱的內壁,她無法遏制地大聲呼喘,yindao難堪地蠕咽著進進出出的肉莖,指甲無意間刮傷他的背,她不知,只知道他的背緊繃了一下,緊隨而來,他的攻勢又往前邁進一步。
冰涼的墻面被她的體溫熨熱,她被江潮隱操弄得渾身灼熱,香汗淋漓。
代奚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她腦子昏沉,今夕何年一概不知。
她惟余的身體意識里,只能感受到他的xingqi以非人的速度眷顧著她的花器,極速抽出時,棒身帶出里面依依不舍緊緊裹挾著roubang的艷紅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