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禮抿唇:“別漏出馬腳。”
陳行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別讓宋清歡看出來了,“知道,表面看不出有傷,而且我們拿捏了他父母,他不敢說的。”
車內安靜了會后。
陳行想到另外一件事,糾結道:“還有就是,關于外面傳聞您和宋清歡要結婚的新聞,齊老他們一直抗議,希望您能出面澄清。”
周寅禮淡淡的睨了他眼,面不改色:“先拖著,任由周溟山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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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歡沒想到自己約費棲白吃飯會這么順利。
兩人約在了食醉樓。
宋清歡擺了酒,她彎腰,替他滿上,非常真摯的說道:“費醫生,這次我媽的手術真的謝謝您,我敬您一杯。”
費棲白早被交代過了,這會看著宋清歡的眼神都帶著點打量好奇,“不用客氣,你感謝周寅禮去吧,沒他,我不會做的。”
宋清歡笑了笑,“嗯,謝謝你,也謝謝他。我會去感謝他的。”
費棲白玩味道:“我能八卦問問,你和周寅禮現在是什么關系嗎?”
宋清歡沒想到他會這么順理成章的扯到周寅禮身上,對她接下來的打聽是個好事,沉思了下:“我也不知道,他對我忽冷忽熱的,我猜不透他。”
她這話是發自真心的。
每次她自以為能吃透拿捏住周寅禮的時候,又發現他根本就沒那么簡單。
他就像一團神秘的霧,她猜不透,看不透,也抓不住。
費棲白噢了聲,抿了口酒后,意味深長道:“我看他在你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宋清歡笑得勉強。
她繼續和他喝酒,閑聊的問他這些年的工作經歷那些。
費棲白等啊等,就是沒等到她開口來問他周寅禮的手術,他還怕完不成任務,下次又得被周寅禮差使過來。他還想繼續去旅游的。
他不知道,宋清歡不是不問,而是想把他灌醉再問,不然這么明目張膽問,萬一他察覺出什么跑去跟周寅禮說,她不等同于暴露自己。
她不動聲色的觀察他的臉色。
就看到費棲白幾分醉意道:“哎,你可能不知道當年周寅禮做了一場大手術呢。”
宋清歡眉心一跳,沒想到他就這么水靈靈的說出來,她連忙輕聲問道:“他傷得嚴重嗎?具體是哪受傷了?”
費棲白:“肝。”
宋清歡瞬間渾身血液凝固,手腳冰涼,連心都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