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
他這么玩就是在區別對待。
說什么都不能動她的錢。
“吳念念輸了你兜底,憑什么換我你就讓我自己付?”她憤憤不平道。
就見周寅禮輕嗤一笑:“你能跟她比?”
一旁的人不由嘲笑的看著宋清歡,還有人說道:“宋清歡,你看看你今晚毛衣羽絨裹得嚴嚴實實的,跟良家婦女似的。吳念念勇于裸露,身材多搶眼,不怪寅禮疼吳念念不疼你啊。”
宋清歡聽著心里添堵,她拉著臉,站起身:“那我不干。”
就聽周寅禮冷聲不悅道:“我讓你來擺臉色的?不玩就滾。”
宋清歡聽出這話深層意思,現在若真的走了,以后就別在他眼皮底下。
那她的事情還沒辦成。
受制于人,不得不低頭。
宋清歡深呼吸,咬牙,憋屈又坐了下來,行,玩就玩,誰怕誰了。
一旁的麻友還在打趣:“我們玩的可不小,你要沒錢賠就得拿別的方式償還了。”
“寅禮今天是來給我們送錢來了,賭場無情,我們可不會手軟啊。”
他們猖狂的笑著,姿態得意。
結果開局
曖昧
宋清歡氣得直接把牌一推,忍無可忍:“我不玩了。”
一旁的麻友早看出來周寅禮擺明了是明晃晃的欺負宋清歡,但他們作為他兄弟,自然只有為虎作倀的份。
“你不玩的話,記得把賬結一下啊。”
“沒錢賠的話,拿別的方式也行,表演個才藝看看嘛。”
沈辭沒搭腔,只是不明的掃了眼周寅禮,不懂他這是演哪一出戲。
故意折磨宋清歡的?
宋清歡破罐子破摔,三百萬,她賠不出,心一橫:“要錢沒有,我卡里就沒超過五位數,你們找他去。”
一旁周寅禮冷呵聲,掀起眼皮,目光寒涼的盯著她:“要我調查你銀行流水嗎?”
宋清歡扭頭,對視上男人眼神銳利如刀,似乎早就將她看穿。
她不由心底發毛,吞咽了下口水,嘴硬道:“我卡里真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