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愿意相信,可懷疑一旦產生,各種想法便不受她控制的使勁往腦海里鉆
煎熬
宋清歡酒量比秦瀾好,她雖然也喝了不少,但神智還是清醒的。
她把秦瀾搬回床上將她安置好,轉身,拿過鑰匙出門。
已經是深夜的時間,小區外面幾乎看不到人影,但好在路燈通亮,一個人孤身走著也不覺得害怕。
宋清歡剛剛在屋里喝完酒渾身火熱,這會出來才覺得冷,她抱緊手臂,目光堅定的朝小區外走。
她租的這個小區,離她的風島嶼工作室也不過一公里,當初也是因為想著便利,她可以隨時過來,才愿意花高昂的租金。
在她眼里,只要在想周聿風時,可以隨時見到,就不存在不值得這三個字。
走到店門口后,她掏出鑰匙,開了鎖,頭也沒回的走了進去。
絲毫沒有注意到一輛賓利停在大樹下,周寅禮從包廂離開后就一直在這坐著,數不清幾個小時。
沒等到人,他沒覺得時間煎熬,反倒有一種說不清的愉悅和僥幸。
也許,并非宋昕柔說得那樣,她放棄小提琴的夢想和周聿風無關。
周寅禮盯著那亮燈的工作室,風島嶼三個字猶如扎眼的字般刻在他的眼眸里。他臉色其實并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整個人卻給人一種極度的陰郁和壓抑。
就像是在壓抑著一場即將到來的暴風雨,眼眸里烏云籠罩。
“嚓—”火光亮起,他低頭,那只青筋脈絡佩戴佛珠的手夾住了香煙,重重的吸了口。
車內寂靜無聲。
天色微亮,隱隱露出了日光。
賓利車踩下油門離開了,那地上,是一地的煙頭。
宋清歡并不知道有輛車來過,她沉沉的睡了一覺,宿醉一晚早上起來的時候腦袋還有點疼。
她潑了把冷水,讓自己保持清醒后,對著鏡子簡單的畫了個淡妝,又走回天景園去看看秦瀾的情況。
進門的時候,就看到秦瀾還在床上睡得很沉,她把買來的早餐擱置在床頭,換了套職業裝后便朝宋氏集團趕去。
“早呀。”宋清歡剛一進門,就朝大家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她剛準備走回她的辦公室,結果門被鎖住,她沒推動,皺著眉:“誰鎖我門?”
其他人眼神躲避,不敢回答。
陸今安走了過來,低聲道:“是小宋總看中這個辦公室,把你的位置挪走了。你的東西我都幫你收拾好,沒漏。”
宋清歡冷笑一聲:“我的跟屁蟲嗎?我坐哪他就坐哪。”
整棟樓都是宋氏的,辦公室多得很,宋有財分明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