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禮沉聲:“全擦。”
宋清歡看了他眼,哦了聲。
她扒下他褲子,猶豫了下后,又扒下里面那條褲子。
眼睛認真打量了一番后。
又是很可惜的嘆了口氣:“都瘦了。”
周寅禮臉色鐵青。
她的表情就跟說都廢了一樣。
讓她擦個身子,他得被她氣死,“不擦了。”
宋清歡連忙辯解:“別呀,小小的也很可愛。”
周寅禮咬牙,一字一字從牙齒里蹦出來:“宋清歡,你找死嗎?”
宋清歡低頭偷笑。
讓他一直指揮她。
他這下絕對以后再也不敢讓她干這活了。
周寅禮能下床走動的那日,當即提出要出院。
宋清歡強烈反對都沒用,被他帶著出院。
由陳行開車。
車上氣氛有些古怪,沒人開口。
但陳行的樣子又好像是目的地明確。
宋清歡看著總算擺脫那一身病服,換上西裝革履的周寅禮,五官冷峻,骨相非常優(yōu)越,生病消瘦了一圈后顯得他下顎線越發(fā)凌厲利落。
她郁悶的問道:“到底去哪?現在就回國了嗎?”
可是他的傷都沒好全啊。
周寅禮黑眸清清冷冷的看了她眼,“你還記得你答應過的事嗎?”
宋清歡怎么會不記得,“我說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會答應?”
周寅禮嗯了聲。
宋清歡:“你到底想讓我做什么?”
她問得問題,沒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