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禮冷聲:“你現在出去外面。”
沈辭腹誹了句:“什么事神神秘秘。”
他站起身,跟旁邊女人打了聲招呼后,就推開門,找了個沒人的休息室,“說吧,三更半夜沒溫柔鄉了來找我?”
他想到什么,輕笑一聲:“非晚這段時間跑商演了,你確實沒溫柔鄉了。”
他可不認為宋清歡那個脾氣,能夠繼續忍氣吞聲,八卦道:“你和宋清歡現在怎么樣了?昨晚回去還好嗎?”
周寅禮薄唇緊抿,眼底一片冷然:“電影的事情,她也知道?”
沈辭莫名其妙:“她是傻子才會不知道吧。你這又投資,還配合慶祝的,你還夢想兩頭熱?嘖,也不嫌累。”
周寅禮眉眼間壓壓地透著陰沉,“你昨晚出去跟她說了什么?”
他想到昨晚宋清歡的反常,當時只是以為她不愿意參與他圈子的局,故意沒事找事。
現在一想到他昨晚做的事。
他不由心生懊惱。
偏偏沈辭還幸災樂禍:“我說你就是個混蛋唄。這種局你都當她面來,完全沒把她放眼底。”
“我看她對你已經很失望了,明顯死心。”
“作為兄弟,雖然我也是渣男,但我好歹玩膩了才換,這樣才能縱橫情場。你既然想好了選遲非晚了,那就別禍害其他人了,不帶你這樣sharen誅心的。”
周寅禮臉色陰沉得難看,只關注一句話:“她對我死心?”
不愛
沈辭:“不然呢?你別告訴我,你喜歡宋清歡比喜歡遲非晚多。”
他表現出來的可不是這樣的。
周寅禮沉默不語。
沈辭見他不應答了,就是默認的態度,不由倒吸口氣,納了悶:“不是,你喜歡她,人你又都娶到手了,怎么還能談得這么糟糕?”
先前他和宋昕柔在一起時,他記得臨近訂婚,人換成了宋清歡。
他還曾問過周寅禮,是不是故意為之。
那時候看他的態度明顯就真的在意宋清歡多。
他以為訂婚又鬧到結婚,分手后又復合,這次辦完婚禮了,總該修成正果,結果兩人還能鬧到昨日無法挽回的地步。
那必定是兩方有人不愛。
他更加偏向于是周寅禮不愛。
男女之間的感情,女人會鬧脾氣說分手無數次,可只要男人愿意哄就不會分。
但男人一旦無愛了,他決定分,這段感情就注定走不遠。
周寅禮自己都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怎么就處成今日這般糟糕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