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都變得緊張惶恐:“小周總,我對工作一直是認真負責的,絕不敢半點松懈!”
周寅禮對這些冠冕堂皇聽得膩了,他直接開門見山的質問:“遲非晚最近要上映的電影,你當初怎么敢不上報?”
何與這才發現原來問題在這,他急急忙忙解釋:“那劇本當初在籌備時,我并不知道是遲小姐創作有關于您的故事,當時就是按照一貫的流程。等到后來電影殺青跑完開始預熱跑宣發了,我才收到風聲。”
“但我問過遲小姐了,她說是您同意的,我這才一時大意,但這件事確實是我的疏忽。”
周寅禮冷笑:“你去找遲非晚問?你怎么不干脆加入她的團隊,還要依附盛京做什么?”
何與汗流浹背:“小周總,是我這次愚笨,沒考慮全面。我現在就打電話跟遲小姐那邊的團隊對接,讓他們宣發禁止營銷這塊牽扯到您?”
周寅禮臉色幾乎沒多余的表情,語氣也是淡淡的,卻裹挾著寒意,令人噤若寒蟬。
“立即撤資。”
“今后遲非晚所有的項目,和盛京再無瓜葛。”
“如果這件事你還辦不好”
他語氣稍頓。
何與已知事態比他想象還要嚴峻,“你放心小周總!我立馬就去辦!保證讓您滿意。”
掛了電話后。
何與一刻都不敢停歇,他怎么都沒想到周寅禮居然會下這么嚴重的命令。
現在電影已經定檔了,在這個時候盛京撤資,無疑是沉重的打擊。
其他投資方必然也會跟著打退堂鼓。
但他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他的職位差點就要給遲非晚給害沒了,此刻對她更是怨氣滿滿。
什么玩意?
他還以為她當真是小周總多重要的人。
他這邊剛跟團隊對接撤資的事,遲非晚的經紀人花姐收到風聲后,立馬電話就打了過來。
“小何?什么情況?你是不是發錯信息了?”
何與一聽她這個稱呼就不爽,他作為投資方在哪別人不得恭恭敬敬喊聲何總。
偏生在遲非晚的團隊這邊,他成了給她們打工的牛馬似的,提出所有的要求他都得理所應當的給。
他早就有氣了,又顧慮遲非晚和周寅禮的關系,害怕她一會扇枕邊風這才憋屈到現在。
如今小周總態度果斷堅決,不僅撤資,以后也不必再管遲非晚團隊的事,他心里樂意得不行。
此刻語氣也強硬了起來,“什么發錯?你是在質疑我的工作嗎?!”
花姐被他這么一呵斥,一時也沒反應過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問問這個撤資的要求,是誰說的?小周總知道這件事嗎?”
她顯然想歪了。
要知道周寅禮如今身邊可還有一個女人,說不定是在她背后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