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羞惱,他又來。
明明之前猛如狼,喂不飽的人是他。
現在在她面前裝清心寡欲的和尚。
她握拳錘了下他xiong膛,“你給不給親?”
周寅禮挑眉:“現在是誰包養誰?”
宋清歡聽到包養兩個字,瞬間愣住了,覺得刺耳難聽。可又想起來,自從上次她為了李安又重新找上他后,他們之間的關系就不對等了。
周寅禮從來沒說過和她是平等的男女關系。
不然,她不會為了母親的事怕他不同意還要跪下來求他。
如果他是正兒八經她的男朋友,他給她撐腰,幫她母親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她這,她是步步求著他。
他在她面前占據上位者的姿態,她是卑微的被他拿捏的一方,她得求他施舍可不就是被包養的情人關系。
宋清歡心涼了半截,覺得自己又自作多情了,她捏著他領帶的手不禁松開。
喉間發澀道:“嗯,是我逾越了。”
周寅禮看著她整個人瞬間如霜打的茄子,剛剛還神采奕奕的。
他知道她難過的原因,卻不想給她解釋。
他承認對她是喜歡的,對她有很強的占有欲。
那次在醫院里,生氣是真,想分開也是真。但過后見她和裴商走近,他又不甘心就這么放手。
也許就是男人的劣根性,他是宋清歡的第一個男人,她跟了他,他就不能接受她哪天身邊睡了其他男人。
所以知道她上了周溟山的車后,他一邊盤算著,一邊決定把選擇權給她。
如果她敢背叛他,真將他送給其他女人,那他真不會再看她半眼,以后她也別想在京北能混個好日子。
但最后她選了他,那他就讓她重新跟回他身邊。
只是這次,他不想再輕易和她承諾什么,也許養著她,當個情人,反倒對他而言輕松自在。
孩子的事,終究在他心里成了難以釋懷的芥蒂。
周寅禮從桌上拿起煙盒,抽出香煙后,輕敲了敲盒子,宋清歡眼力見的替他放回煙盒,拿過打火機替他點燃。
看著他隔著薄薄煙霧那雙陰郁的眉眼,她一言不發,站起身想走。
腰肢卻被男人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