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閨女問了,而且又事關重大,倒也不是不能說。
“其實從我進褚家,展現出在醫學上的天賦后,師兄就對我生了意見。
我能理解,他天之驕子,出身貴重,父親又是杏林圣手,出生就被寄予厚望,受人追捧,他心高氣傲慣了,突然出現一個事事壓他一頭,還總被人拿來比較卻都是他不如人的人,心里不服很正常。
我孤兒出身,師傅憐惜我,將我撿回去,教我醫術,待我如親子,我喜歡學醫,又害怕過朝不保夕的日子,所以即便知道自己礙了師兄的眼,也沒想著離開。
只是平常我都盡量躲著他,不跟他起沖突,也盡量不在外面展現能力,不讓別人拿我和師兄作比較。
這么一年年的過去,倒也相安無事。
但師母懷孕,身體每況愈下,師父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對我們進行了考核,并且任命我為褚家接班人。
當時師兄爆發了很大的脾氣,和師父爭論,最后不
歡而散。
之后每一天,父子倆都互不待見,師兄對我也不再掩飾惡意,處處針對。
我擔心師父師母身體,不想他們在中間為難,主動提出離開。
當初師母離世,我去吊唁,但師父誰也不見。
后來我就和你媽搬來了州城,這么多年過去,我也不敢打擾再打擾他老人家,和褚家也就斷了聯系。
因為擔心師兄生氣,也沒在外面提自己師從褚家。”
出發京都
屠姍抵了抵腮幫子,真是一人嘴里一個版本,當然了,她肯定是信自家老爹的。
“我第一眼就看出那個庸醫心xiong狹隘了,技不如人,怪自己蠢唄。
只是,涂婆子為什么要說我是你閨女?還慫恿我替母報仇?圖什么?”
屠父屠母俱是搖頭,他們也想不通。
其中肯定有事,屠姍想不通暫時放下。
“褚庸醫資質平平,他是能研究出新藥的人嗎?”
屠父想著褚賢在醫學上的資質,放在以前,他確實沒有這樣能力,但這么多年過去了,或許進步了呢:“不好說。”
屠父這里沒有什么可用的消息了,屠姍又去找宗政老爺子嘮。
“老頭,你說說,他們為什么指名道姓要我?我不能已經出名到這樣的地步了吧?”
老爺子端起茶喝了一口,不急不躁的放下。
“事情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