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懷里拿出捂了一路的餅子:“吃吧,沒凍硬。”
屠姍嘴角抽了抽,嫌棄。
凌漾氣得,換個(gè)人還沒這待遇呢:“要我喂?”
屠姍麻利拿過自己吃。
凌漾輕笑一聲,鉆進(jìn)屠姍的被窩里。
屠姍……
凌漾笑:“冷。”
屠姍想到他剛病愈,忍了。
“明天要爬山,你要不就在山腳等我?”
凌漾無所謂:“你要是不怕我在山腳凍死,就一個(gè)人去吧。”
屠姍差點(diǎn)把牙咬碎:“你這么沒用,怎么還這么理直氣壯?”
凌漾笑著把人摟懷里:“沒辦法,我命好。”得了個(gè)了不得的媳婦。
屠姍生氣,推了兩下沒推開,算了。
隨便糊弄兩口,兩人靠在一起,聽著風(fēng)聲入睡。
天亮,屠姍把東西都放在山腳,只帶著凌漾上去。
一路上用藤蔓開路,倒也不難。
屠父要的藥材不少,天山雪蓮,蟲草都在清單里,還有天山靈芝,石斛,田七……。
有些藥材其他地方也有,不過不同地方生長(zhǎng)的藥材,藥效特性不一樣。
村民那里換的藥材也有一部分在清單上,他們上來,只需要找一小部分就行。
天山上覆蓋了厚厚的積雪,不見半點(diǎn)綠色,要找藥材,還得用藤蔓在地底慢慢探索。
植物不像人,能出聲,有溫度,屠姍只能根據(jù)它們不同的特性,慢慢找。
凌漾跟在后面,有藤蔓輔助,爬得不累,還能幫忙拎包。
足足一天一夜,兩人都在山上度過。
事情也很順利,需要的藥材都找到了,還找到不少稀有罕見的藥材。
打包好下山。
下山后也沒著急走,先休息一晚,養(yǎng)好精神再出發(fā)。
回去的路要順暢許多,只用了去時(shí)的一半時(shí)間。
走到有人的地方,屠姍就把小黑屋拆了,和凌漾兩人一起拖著東西走。
到了醫(yī)院,凌漾帶著人搬東西,屠姍拿著藥去找屠父。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