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家的地下室里,很溫馨的一居室,四面都是銅墻鐵壁,就算外面那種機關槍突突五分鐘,也不會穿的那種銅墻鐵壁,這里有吃有喝有娛樂,才是艾伯特的真正住所,地面的房子,只是一個掩飾。
為了屠姍,艾伯特把自己的馬甲都舍了,真是給面子。
屠姍站在他面前,笑得像個惡魔:“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艾伯特手里的紅酒都撒了出來也沒察覺,喉嚨有些澀:“你怎么找來的?什么時候來的?你怎么沒被打死?”
外面的槍聲,就像樂章一樣,聽得艾伯特身心舒暢。
但轉眼,該死的人竟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這能接受?
艾伯特覺得世界觀都受到了挑戰。
屠姍問:“現在能告訴我,那個小姑娘在哪了嗎?”
艾伯特眼珠子一轉:“告訴你了,你能放了我?”
屠姍嘆氣:“從頭到尾,我都沒對你做什么啊,就想跟你打聽點事,是你太緊張了。”
艾伯特回憶了一下,好像是這么回事。
“她在……”
艾伯特身形猛的后仰,四周彈射出泛著寒光的利箭。
屠姍嘖了一聲,真是學不乖,揚起鞭子,甩得虎虎生風。
上百根利箭掉落一地,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響。
艾伯特暗恨,扭身想跑。
屠姍甩出藤蔓圈住他脖子,拽著一起跳出地下室,再揚鞭一甩,一腳把人踹飛。
“美人姐姐,收貨啦?!?/p>
收什么貨?
艾伯特在半空墜落,失重感沒讓他害怕,反而有種刺激,很爽,很新奇的體驗。
只是還沒想明白收什么貨,一條翠綠的鞭子對著他脖子破空劈下,霎時,尸首分家。
失去意識前他還在驚嘆,怎么不疼。
麗莎站在院子里,看著朝自己飛過來的還帶著生動表情的腦袋,一時間腦袋空空。
這個冤家,就這么死了?
也太好殺了吧?自己以前為什么怎么都殺不死?
艾伯特團隊的小伙伴良久回不了神,領導死了,他們怎么辦?還殺不殺了?是不是該跑了?
屠姍環視一圈:“誰能告訴我,被艾伯特抓來的小姑娘在哪?”
沒有人開口。
屠姍歪頭:“難道你們想跟艾伯特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