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我去太乙時,得知聞師叔祖現(xiàn)身,特意去拜見?!毙l(wèi)輕藍(lán)道:“聞師叔祖便考教了我一二。”
寧慎行還是問:“這……怎么會?那位老祖宗二十年沒現(xiàn)身了。怎么如今現(xiàn)身了?”
江離聲不敢說是被自己炸出來的,不吭聲。
寧慎行問:“接了幾招?”
“七招?!?/p>
“厲害?!睂幧餍锌滟?,但看著衛(wèi)輕藍(lán)重傷成這樣,也評價,“的確有些出手太重了?!?/p>
“是啊,太不講究了,竟然還沒給衛(wèi)師兄賠禮,傷也不管給治,導(dǎo)致他傷勢一直沒好?!苯x聲趁機抹黑聞宿白,“仗著活的久,年紀(jì)大,修為高,便恣意凌駕小輩之上。”
她太清楚,整個修仙界對這些活了七八千年的老祖宗有多推崇,師叔們可是清虛的人,理應(yīng)向著她,關(guān)于聞宿白的濾鏡,能碎一點是一點。
“那位聞師叔祖,據(jù)說性子是有些古怪多疑,想必你冒然登門,哪里惹他不喜了?!币蠹鸥】聪蚪x聲,“你在太乙期間,可有惹禍?”
江離聲立即說:“自然沒有,我都靈力全無,修為盡失了,還能惹什么禍?丹不能煉,器也不能煉,只能平時練練字……”
殷寂浮想想也是,“沒惹禍就好,此回跟著衛(wèi)賢侄去凡間京城,也切莫多生事端,能暗中妥善解決此事最好,解決不了,也勿要生出更大的事兒?!?/p>
“知道啦殷師叔。”江離聲點頭,看向裴榮,對幾人鄭重道:“這是河新城裴城主唯一子嗣,我和楚師叔去云山城就是為了救他,裴家被滅門,他已是孤身一人,我早先已與師父商議過了,從今以后,他拜入清虛,是我清虛弟子,還請師叔們在我離開后,多多關(guān)照他。”
“那他拜入誰門下?”殷寂浮問。
江離聲眼珠子轉(zhuǎn)了兩圈,打著主意,“他根骨奇佳,還不知道適合哪一位師叔,不如就先由師叔們輪流教著,誰更適合他,屆時他就給誰做徒弟,如何?”
“這……胡鬧!”殷寂浮不贊同。
寧慎行看著裴榮,倒是欣賞,“看起來是個好苗子,不如拜在我名下?”
“哎呀,寧師叔,您已有三個徒弟了,又?jǐn)堉陂T事務(wù),如今多忙啊?還有空再多收一個弟子?不若就聽我的,師叔們先一起,誰有空,誰教他,等我?guī)煾赋鲫P(guān),由他定奪?!苯x聲算盤珠子打的噼里啪啦響,“再說,花師叔還沒收弟子呢,也給花師叔個機會嘛,沒準(zhǔn)她用不了幾日就醒了?!?/p>
“但這不合規(guī)矩?!绷硗庖恢睕]怎么說話的幾人也不贊同。
“我雖然是師父的徒弟,但從小喜好甚多,也沒少跑去麻煩師伯師叔們教我東西,哪里不合規(guī)矩了,反正他既然進(jìn)了清虛,就是清虛的弟子。太乙的那位聞師叔祖都能指教衛(wèi)師兄,你們?nèi)绾尾荒芤黄鸾虃€人?。俊苯x聲看著幾人,“再說,不讓他都學(xué)學(xué),他也不知道最適合什么不是嗎?可別浪費了他的好筋骨,就像我,全都學(xué)了,才知道哪個也學(xué)不好不是嗎?”
“你還有臉說!”寧慎行沒好氣。
江離聲雙手合十,一一拜托,“師叔們,你們就答應(yīng)吧,只要你們答應(yīng),我保證,以后絕對不再欺負(fù)師兄弟們,以后回了宗門,也安安生生的,不惹禍?!?/p>
“這可是你說的?”寧慎行問。
“嗯嗯,我說的,我保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