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板著臉,“不行,你豈能逼迫人姑娘?”
“她答應了。”
賀貞棠氣,“你逼迫,她能不答應?”
“若是我不逼迫,她是不答應,但別人對她同樣虎視眈眈,我若不早下手,難道等她被人得了,我再后悔?”衛輕藍挑眉,反問賀貞棠,“賀師叔,我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若想不失守,那就咬死不放手。”
賀貞棠:“……”
他氣笑了,“我跟你說的是練劍,是堅韌不拔,是無堅不摧,是不給妖獸有空隙逃脫反過來咬殺你,你跟我在說什么?”
衛輕藍不覺得有什么不同,“也一樣適用。”
賀貞棠噎住。
應宗玉大樂,“倒也的確適用。”
他問:“你說的對她同樣虎視眈眈?都誰啊?”
衛輕藍一一點出,“清虛的席季禮,太乙的葉星辭,這合歡宗的宗主鳳司晨,或許還有一個沒開竅的昆侖的安如許安師兄,喜歡她而不自知。”
“啊?太乙的葉星辭?”應宗玉驚了,“怎么他也……”
“據說風云榜大比時,與她同臺,后來一直惦記。”衛輕藍不想多說葉星辭如何,“反正,她已答應我了。”
應宗玉三人:“……”
認定
江離聲那個小丫頭招人稀罕,好像也沒有什么稀奇的。
應宗玉還記得,她最初踏入醫堂時的模樣,看起來白白凈凈,乖乖巧巧,還很有禮貌,至少在醫堂,沒給他惹出什么禍來,不止如此,還解決了當時他為衛輕藍靈府重傷而犯的大愁,他還挺待見那個小丫頭的。
賀貞棠也挺待見江離聲,尋常弟子,他才懶得管閑事兒,但看到那個小丫頭被土螻追著險些吃掉,他出手救了,雖然當時多半是因為她是玉宗主愛徒,自然不能在昆侖出事兒,但為了她找金忘愁的麻煩,讓她賠禮,卻是因為有一半的原因是這個小丫頭討喜,他樂意維護一二。
而金忘愁,如今有救命之恩在,她從心里說實話,那小丫頭的確是比她那兩個徒弟討喜。就沖她那張臉,就讓人討厭不起來。
所以,衛輕藍這么說,三人驚訝之后,倒也沒話了。
衛輕藍察覺江離聲醒了,打算打住話,“三位師叔,她不想如今我們的關系被宣揚的人盡皆知,至少在征得玉師叔同意前。”
“那咱們宗主呢?”賀貞棠問。
“我師父也會同意的。”衛輕藍道。
賀貞棠無言,“的確,若你心意已決,宗主自然攔不住你,就如當初前往不周神域一樣。”
衛輕藍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