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可欣小聲說:“我?guī)煾缸騼航o我與師姐一人一瓶天香丹,就是為了應(yīng)對賀師父懲罰的。他的劍傷,只有天香丹能治。”
安如許點頭,由二人扶著站起身,調(diào)息混亂的靈府。
趙可欣又問:“安師兄,管用嗎?用不用去醫(yī)堂?”
安如許搖頭,“謝謝趙師妹,管用,不用去醫(yī)堂。”
二人扶著他落座,安如許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看向江離聲,眼神控訴,本以為她是個學(xué)渣,誰能想到,他才是那個學(xué)渣。這師兄妹短時間建立起的友情,真是隨著今兒沒一起挨罰,碎了一地。
江離聲摸摸鼻子,她也沒想到,他一條都不會背,她只是懷疑今兒會考,怕被踢出昆侖,不敢不學(xué)而已。也沒想還能躲過這場挨打。
好漂亮的劍
趙可欣見安如許與江離聲打眉眼官司,心里一氣,又將江離聲暗暗記了一筆。
賀貞棠站在講臺上看著安如許冷嗤,“學(xué)的什么狗屁東西,丟人現(xiàn)眼。”
他說完,冷硬道:“今兒不學(xué)戒律規(guī)訓(xùn),所有人,都學(xué)我剛剛那一招,明兒堂外試考,誰接不住,就如今兒安如許的下場。”
所有人都驚了。
安如許更是直抽氣,心想著他錯了,這戒律堂,就是地獄,他還以為每一日都像
懷疑認(rèn)錯了人
江離聲到底沒說什么,還是聽了安如許的,御劍載著他出了課堂。
趙可欣氣的臉都青了,跺腳,“狐貍精。”
祝文茵皺眉,壓低聲音,“師妹別氣,不過是一個筑基初期,總有她落單的時候。”
趙可欣恨恨,“她等著。”
江離聲猜測她肯定挨那兩人罵了,因為她離開時,覺得背后嗖嗖冷風(fēng),她十分無奈,“安師兄,你不能拿我當(dāng)擋箭牌啊,讓我這么招人恨可不好,若是兩位師姐找我麻煩,鬧大了,我就在昆侖待不下去了。”
到時候她難道要去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