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個問題。”溫別宴這三日雖然繁忙,也在想這事兒。
“得知是魔胎后,我提出若不然落掉,她便怒了,將我趕了出來。”衛輕藍沒說讓溫別宴去勸人的話,只是擔心,“既然她想留,我便覺得,早早做準備,如何保住他,又不令母體受損。”
溫別宴點頭,問:“在魔域,若有魔胎降生,需多少年?”
“好像是……上萬年。”
溫別宴驚了,“這么久?”
“神域難道不是?”
“這……”溫別宴被問住了,“我們神域,本就神胎稀少,典籍記載,寥寥無幾,皆是千年……”
正緣
魔胎上萬年,溫別宴實在不能想象,神主肚子里踹個崽得累個上萬年。
他看著衛輕藍,差點兒又看不順眼。
衛輕藍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神域除了曲醫官,應該還有醫官吧?”
“有是有,但都不如她本事大。尊上回神域當日,她就看出來了。”溫別宴道:“若是懷個魔胎上萬年,如今這才幾個月,你倒也無須擔心,曲醫官即便在通神臺上睡個百年,都不耽誤什么。”
衛輕藍聞言沒了話,的確,萬年對比百年,仿佛不算時間。
溫別宴說了兩句話,有人傳訊,他匆匆又去忙了。
山膏看著他匆匆而去的身影,說了句,“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衛輕藍看它沒好氣,“你滾去山下。”
“我不要。”山膏拒絕,見衛輕藍不給它好臉,立即說:“哎呀,人家睡覺,不理你,我不陪著你,都沒人陪著你,待在這神域,你又不能修煉,多無聊。”
衛輕藍不再理它,往主神殿走。
山膏又叼他衣擺,“干嘛去?別打擾人睡覺。”
衛輕藍揮手一縷魔氣,將它束縛住,“別討人嫌。”
山膏氣噎,“你才別討人嫌。”
衛輕藍轉身往主神殿走,“若是閑得慌,自己去玩,你放心,我不會再打擾她。”
說完,給它撤了束縛。
山膏瞪眼,但到底沒再追上去攔他,想著玩就玩,它蹬著腿,去追溫別宴了。
追上溫別宴后,它告狀,“衛輕藍好討厭的,他非要去陪著神主,我怕他打擾人睡覺,他竟然用魔氣束縛我,又打發我一邊玩去。”
它仰著臉,“我也不敢亂跑的,跟著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