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
衛輕藍松開她的手指,評價,“蠢。”
江離聲:“……”
她就是好奇是有陣法還是有什么神奇的術法可以抑制修仙之人的靈力,怎么就跟蠢搭上邊了?
她氣,“我是蠢啊,我若是不蠢,我救你做什么?你成了魔,對我有什么好處?對整個修仙界有什么好處?”
衛輕藍不置可否,“你知道就好。”
江離聲更氣了,“我是知道,但我還是救了你,你說,這是為什么?”
不等衛輕藍回答,她又使勁戳他后背,“那是因為我喜歡你,你就仗著我如今喜歡你,可著勁兒的欺負我吧,等我哪天不喜歡你了,有你哭的。”
衛輕藍猛地轉過頭,眼底沉沉地盯著她,“你說什么?”
江離聲被他眼底翻滾的濃墨嚇了一下,但依舊不怕他地梗著脖子,“怎么了?我說錯了嗎?你以前對我什么樣兒,看看你如今對我什么樣兒,真是天差地別,我是瘋了,才要受虐地一直喜歡你。”
她氣哼哼道:“我告訴你,畫本子上的經驗之談,說感情是最經不住磋磨的東西,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你虐我千百遍,我待你如初戀的說法,有的只是你若是總虐我,總動不動就對我冷臉,總傷我的心,只會一點點涼了我的心,就跟你這破池子一樣,會把我凍死,推遠,讓我對你避之唯恐不及,早晚會消磨掉我對你的喜歡……啊……”
她還沒說完,又被衛輕藍拉下了玉寒池,寒徹骨的冷水瞬間凍結了她周身各處,她一下子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剛要委屈的紅了眼眶,衛輕藍周身魔氣包裹她,將她按在了水池邊,低頭吻她。
明明他周身的魔氣與這玉寒池一樣的冷煞死人,但卻不知他用了什么術法,卻一下子讓她不冷了。
衛輕藍失了溫柔,或者說,如今的他,這一刻的他,沒有半絲溫柔,死死地箍著她的腰,令她染上他的氣息。
江離聲察覺到他的失控,伸手推他,她越推,他越狠,呼吸困難,只能靠他渡過來的氣息續命。
一時間,頭腦暈眩,天地晃動。
安靜至極的這一方天地,無風無樹,只有冷徹骨的池水,卻不再冷的凍死人,而是燙的江離聲整個人紅透。
她有些受不住,尋到空隙,喊了一聲,“衛、衛師兄。”
這一聲,像是打開了某種魔咒,衛輕藍頓住,低頭,眼底翻滾如墨,看著她。
被他按在玉寒池邊的她,嬌弱纖細,如雨打芙蓉,衣衫凌亂,看的他眼底,漸漸地,泛起了紅。
忽然,他又掐住了江離聲脖頸。
江離聲都驚了,她整個人渾身發軟,沒有什么力氣掙開他,尤其是剛剛被他欺負的狠了,只能軟軟的,一雙眸子透著水光,與他對視。
衛輕藍忽然蓋住了她的眼睛,湊近她,貼在她耳邊,以親密至極的姿態,跟她說話,“若是我現在就掐死你,是不是,就沒有那一天。”
江離聲不明白什么有沒有那一天,伸手軟軟地捶了他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