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令人唏噓?
商知意不知寧慎行短短時間想了這么多,沒好氣道:“你知道就好,如今不是你揣測我的時候,是離聲的事兒,才最為重要。”
寧慎行只能打住話,“商師妹說的是,是為兄的不是,跑題了。”,他感慨,“你說小丫頭怎么這么能耐?竟然把玄天境給打碎了!那個寶貝,是能輕易打碎的嗎?”
不等商知意說話,他又自言自語,“如今長大后的她,也不是個不懂事兒的性子,難道是又失控了?”
從小到大,她修煉的那些道,失控的時候實在太多,罄竹難書,打碎了玄天境這么大的事兒,若說真是失了分寸失手了,也極有可能。
商知意只能說:“等我見了輕藍,自會問明白。總之,你們守好清虛,別出事兒。”
寧慎行答應,“知道了。”
掐斷傳訊牌,寧慎行給周枕言回復,“周師弟,我們知道了,這事兒吧,還得等兩位宗主回來,咱們再下定論不是?你昆侖這時候下追殺令,也太早了。萬妖被放出玄天塔,該著急的是趕緊通傳整個修仙界,讓大家都警惕萬妖報復啊,畢竟,當年,據我所知,將萬妖關在玄天塔下鎮壓,是所有宗門都參與過的事兒。”
不等周枕言回話,寧慎行也護犢子地說:“再說這事兒到底是因為什么,你還沒與我細說,真怪我們家小姑娘嗎?她昏睡了三個月剛醒來,為什么又跑去玄天塔?又為什么會對玄天境出手,失手將之打碎了?你昆侖的戚師叔祖好好的,卜算了什么?怎么就惹得玄天境劇烈震動,地動山搖的,我方才聽你的意思,含含糊糊,說什么整個昆侖山都震動了,那是不是也就是說,即便沒有她失手,也不可能善了?這事兒不能只怪她一個人啊?”
周枕言嘆氣,果然清虛的人在玉宗主的帶領下,都一致對外地護犢子,以前他聽那么多清虛的人說江離聲壞話,恨不得將她逐出宗門的樣子,如今可見都是瞎說,真遇到事兒了,一個個護的倒是緊。
他只能詳細地說了他知道的經過,然后對周枕言道:“我們勸不住戚師叔祖,只能依照他說的辦,就事論事,無論因為什么,我們三人都是親眼看到,是她打碎了玄天境。”
他嘆氣,“周師兄,你可能也不知道,玄天境下,不止鎮壓著玄天塔下的萬妖,還牽連著幽冥河畔的陣法,鎮壓著十萬幽冥惡鬼。如今玄天塔塌,幽冥河畔的陣法也會受到牽連,怕是用不了幾日,惡鬼便會被放出,這才是人間劫難。”
“什么?”寧慎行驚了,“這事兒我怎么一直沒聽人說過?”
“我們也是剛知道,戚師叔祖也才向我們透露。”周枕言道:“估計此事,也只有戚師叔祖、宗主知道。”,他頓了頓,“輕藍興許也知道。”
他說完,吸了一口氣,“我懷疑,輕藍他們,應該是急急趕去幽冥河畔了。”
寧慎行也倒吸了一口氣,他自然不會說,衛輕藍給商知意傳訊,三日后榕城接江離聲,江離聲自然是不可能去幽冥河畔的,那么衛輕藍自去?
十萬惡鬼,哪怕他已經步入化神后期,是他一個人能收服得了的嗎?
寧慎行立即說:“那戚師叔祖是不是氣的昏了頭?當務之急,不該殺小丫頭,他該吩咐人,前往幽冥河畔收服惡鬼啊。”
周枕言嘆氣,“戚師叔祖已親自去了,方才不久前,已啟程了。”
寧慎行心想,還好,這位老祖宗,看起來沒太失智。
周枕言道:“于師姐受了重傷,無法跟去,本來我要跟去,正巧外出歷練的顧師弟傳訊說這兩日將回昆侖,我便傳訊給顧師弟,讓他速去幽冥河畔。希望他們到時,能來得及。”
好像更慘
寧慎行聽到玄天境竟然還牽連著幽冥河畔的陣法,鎮壓著十萬惡鬼,這消息一點兒也不比江離聲打碎了玄天境還令他震驚。
他問:“怎么還有這事兒?”
寧慎行嘆氣,“我也問了,戚師叔祖原話是,你以為神魔大戰后,為何仙妖人鬼四界一直能安穩上萬年?那是因為,我們修仙界,占了上風,不止鎮壓了萬妖,還鎮壓了十萬幽冥惡鬼。妖界和鬼界才不敢輕易挑戰修仙界生事。”
他頓了頓,“為何三宗以昆侖為首?那是因為,昆侖的老祖宗們,設昆侖劍陣,鎮壓萬妖和十萬幽冥惡鬼,出了大力。為何清虛屈居
一個人扛
衛輕藍出了昆侖千里后,才給于從容傳訊,言明他帶走了江離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