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輕藍搖頭,“沒有。”
戚白成神色凝重,“關于藥田靈植被毀一事,可有新的進展?”
衛(wèi)輕藍依舊搖頭,“沒有。”
戚白成又問:“太乙呢?有什么動靜?裴檀意近來在做什么?”
衛(wèi)輕藍道:“裴宗主帶著人在追查攻打清虛和太乙的魔物,還有截殺仙門中弟子的一批人,據說有了些進展,拿住了幾個人,不過無意外都元神自爆,并沒有從其口中套出幕后主使。”
戚白成點頭,又問:“被宗主送去魔域的聞宿白可有消息?”
衛(wèi)輕藍搖頭,“沒有。”
戚白成猜測,“會不會是聞宿白根本就沒有去魔域,回頭報復,宗主受困了?”
衛(wèi)輕藍也不敢斷言,搖頭,“說不好。”
“玉無塵呢?他有沒有消息?”
“也沒有。”
戚白成臉色不好看,“一個個的,怎地都如此音訊全無?”
衛(wèi)輕藍也不知該說什么。
戚白成看著他,“你近日是不是有些懶惰?不像以前勤勉苦修了?你雖然如今到了出竅后期,遠遠超越所有仙門年輕一輩的弟子,但修行無止境,切不可自滿懈怠。”
衛(wèi)輕藍頷首,“師叔祖放心,我曉得。”
戚白成掃了床上躺著的江離聲一眼,“你知道就好,別為情愛,而耽誤大道。她不醒,你難道便不修煉了?”
衛(wèi)輕藍搖頭,“不會。”
戚白成勉強相信他,“那就好。”
三月
戚白成離開后,衛(wèi)輕藍摸摸江離聲的臉,又陪著她躺下。
山膏從狗窩里爬出來,趴在門口,探頭探腦,見衛(wèi)輕藍陪著江離聲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它一言難盡,“不是答應你師叔祖答應的好好的不懶惰?你這是在干什么?跟我一樣偷懶?”
它從墓冢回來,被戚白成鄙視了一通,是想上進來著,但躺進狗窩里,壓著壓著驚,便睡著了,直到戚白成來,集大成者的威壓才把它驚醒,他看它那不屑的眼神,讓它又想怒了,但還是沒敢再給衛(wèi)輕藍惹事兒。
畢竟,它是真的打不過人家,該認慫的時候,還是得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