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怒,“玉無塵,你拿我跟聞宿白比?你來我昆侖做什么?還有你徒弟,第一次來昆侖,便誤闖禁地,我還說不得她了?”
玉無塵不懼他,“你也要對我徒弟賜教,還怪我拿你跟他比了?昆侖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徒弟非來不可。你昆侖的禁地怎么了?闖不得?衛輕藍還借用我清虛的劍冢渡劫了呢?害我耗費修為幫他才穩住如今的修為,我說什么了?你若是不喜歡我徒弟,我這便帶她走。誰樂意在你昆侖待著了?”
戚白成怒,“你清虛的劍冢,能跟我昆侖的禁地比?”
玉無塵翻白眼,“是,你昆侖禁地是貴地,我清虛劍冢是賤地。看不起誰呢?你昆侖禁地不是人隨便進的,我清虛劍冢就是?”
他轉頭問江離聲,“我看這昆侖,你待不住,虧得秦封行不要臉,還不讓他徒弟入贅清虛,跟我爭各自半年住處,不如你還是回去吧?有這么一個老祖宗不待見你,我怕你在昆侖受欺負哭鼻子是小事兒,別哪天被他暗中記恨殺了。”
戚白成的臉立即變了,“玉無塵,我會殺一個小輩?你胡言亂語什么?”
玉無塵嗤笑,“那可說不準,聞宿白心眼小,又多疑,你心眼也沒比他好多少。若非如此,當初你輸給我,何至于氣惱我這么多年?”
戚白成氣的不行,“我心眼小?我若是心眼小,當初就該殺了你。”
“你是因為殺不了吧?”
戚白成怒,“殺不了?你看看我現在能不能殺了你?”
“那你來啊,我從來就沒怕過你。”
戚白成氣的要動手。
玉無塵一副你來,誰怕你的表情。
周枕言眼見兩人要打起來,連忙出來站在中間,又覺得自己怕是沒這個面子,趕緊又拽了一把衛輕藍,將他也拽到了中間,隔開兩人。
周枕言心中叫苦,打圓場,“戚師叔祖,玉宗主,有話好好說,咱們兩宗交好,比太乙要近很多,如今更是親上加親,咱別傷了和氣。”
玉無塵道:“周師弟,是你們的老祖宗,沒有長者風范不說,還沒有待客之道。這可怪不得我。”
“是是是,玉宗主,您見諒。”周枕言連連點頭,又看向戚白成,“師叔祖,這藥田隨意給江賢侄取用,是宗主說過的,而且我也聽說了,江賢侄于丹道上十分有天賦,魔物攻打清虛、太乙,大批弟子中了腐毒,別人沒辦法,她有,解毒丹就是她煉出來的。這些靈植,到了她手里,比長在這里要得用得多,咱們昆侖是劍宗,丹師本就少,每年外面采買的丹藥花費就需要一大筆靈石,若是有了江賢侄供應,自然是最好不過,于咱們宗門是大有裨益啊。”
他說完,又趕緊道:“如今當務之急,是找出毀了宗主所說要護好的那些靈植的兇手。我日防夜防,卻也沒防住,靈植還是被毀了。這些靈植,可是給輕藍治靈府被太乙的聞師叔祖烙印痕跡的。興許就是咱們昆侖的內鬼,得趕緊徹查。”
戚白成臉色難看,但到底沒動手,壓住怒意,只皺眉問:“什么靈植毀了?”,又問衛輕藍,“那聞宿白,當真借著賜教的名義,在你靈府下了烙印痕跡?”
衛輕藍點頭,“是,戚師叔祖,不信您可以查看,如今我靈府內,還有他的烙印沒除去。”
戚白成問:“你師父查看過了?”
“我師父與玉師叔都查看過了,聞宿白也承認了。”衛輕藍點頭。
戚白成道:“既然你師父查看過了,聞宿白也承認了,我還不相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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