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貞棠與金忘愁也齊齊點頭。
于從容對金忘愁說:“你也學學應師弟,別整日關在房里,清虛各峰各堂,風景都極好,不同我們昆侖,只有雪。”
金忘愁點頭,“聽于師姐的,我近來是有些頹喪。”
“賀師兄和應師弟都沒放棄,據我所知,其他各宗門當初在琴鼓山被輕藍和離聲救回的人里,也都沒放棄,各自都在想法子呢,這才幾日,你放棄什么?”于從容趁機訓她,“本來我還以為,你是個有爭強好勝不甘心的,沒想到,這么一次打擊,你最先繃不住了。”
金忘愁慚愧,“師姐教訓的是。”,她看了一眼江離聲,“記得當初,在合歡宗,離聲也還未恢復靈力,那時她心態卻極好,憑著符箓,跟輕藍一起,也把我們所有人都救了。我活了這么多年,還不如一個孩子。”
于從容點頭,“就是。”
賀貞棠哼了一聲,“我早就與你說過,做長輩,要拿出長輩的樣子來,給弟子做榜樣。你這些年只顧心高氣傲了,如今我們都一起遭難,你正好也板板性子。”
金忘愁輕咳,“賀師兄說的是。”
她不怕于從容說她兩句,就怕賀貞棠訓她,他訓起人來,是真一點兒面子都不給,她已領教了無數次。
試試
看過了幾位師叔,坐了大半個時辰,江離聲與衛輕藍出了云客峰。
安如許跟二人身后出來,追著問:“衛師弟,我能和陸師兄去江師妹的住處找你們玩嗎?”
江離聲扭頭看他,心想,要去她的住處玩,竟然問衛師兄,不問她,安師兄長進了啊。
衛輕藍沒立即回答他,而是問江離聲,“你說行嗎?”
江離聲立即說:“衛師兄你說了算,畢竟,我的住處以后也是你的住處。”
衛輕藍聞言點頭,拒絕安如許,“不行。”
安如許看著他,無奈,“衛師弟,你不會還對我有防備心和敵意吧?我向你保證,我對江師妹,真真是純潔的師兄們之誼。我就是好奇,以前戒律堂的周師叔說過,戒律堂的院子小,委屈江師妹了,而江師妹自己也說,她的院子大得很。這幾日,清虛的師兄弟們聊起來,都說主峰一分為二,一半宗主的院落,一半江師妹的院落,里面風景應有盡有,美輪美奐。”
衛輕藍挑眉,“在昆侖時,你進過我的院子?”
安如許搖頭,“沒有啊。”
衛輕藍給出理由,“這就是了,我的院子,不喜人隨意進入。”
安如許:“……”
所以,昆侖他自己的院落,不讓人隨意進入,在清虛,江師妹住的院落,也不能讓人去一解好奇了嗎?
但是,昆侖各處都是雪,他的院子,也沒什么好看的啊。
江離聲咳嗽一聲,“那個,安師兄,你可能對我的院子,有些誤解。若你見了,肯定再也不會升起好奇的。”
“什么誤解?”安如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