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許睜大眼睛,“所以,我是被他特殊對待了?”
云端點頭,“估計是。”
安如許怒,“我也沒做什么啊?從見面,江師妹才跟我說幾句話?他至于這么小氣嗎?”
云端無奈,“那要看你那兩句話都說了什么,在山門前,著實……讓人聽不下去。”
安如許回想了一番,有點兒理虧,嘟囔,“那他也太不做人了,他與江師妹成了未婚夫妻,還不準人酸幾句嗎?”
云端失笑,他倒是不好面子承認自己酸了。
他笑著勸,“幾句警告而已,一報還一報,你在山門前那樣說,他私下找你也算是給你面子,得你一句準話,只要你以后不惦記江師妹,別再說讓人誤會的話,這事兒也就過去了。你也別氣了。他將宗主都氣的黑臉多日,你想想,你難道比得過宗主?氣得過他?”
安如許:“……”
那比不了!
今非昔比
殷寂浮回到隔離弟子們的住處,看到寧慎行和楚瀝青,將衛輕藍的提醒說給了二人聽。
二人聽完,都覺得十分有理。
寧慎行道:“既然這樣,那就先看看情況?再給其余弟子們服藥?”
楚瀝青搖頭,“現在就服吧!這腐毒多耽擱一日不解,多傷一日身。至于衛賢侄說的藥效每顆不穩定,這也沒辦法,難道離聲下一爐再煉就穩定了嗎?也是一樣。”
寧慎行一想也是,“那就用吧!”
他又問殷寂浮,“可是還差些啊,離聲怎么說,已去藥田繼續煉丹了嗎?”
殷寂浮搖頭,“她累了,已睡著了,衛賢侄說三日后,她若不醒,會想法子喊醒她。”
寧慎行嘆氣,“行吧!”
他感慨,“以前是咱們千方百計想法子阻止她煉丹毒害弟子,如今可倒好,求著這小丫頭煉丹。真是沒想到啊。”
殷寂浮看他一眼,“宗主讓我們洗干凈脖子等著他歇過來找我們算賬。”
寧慎行:“……”
他就知道!宗主怎么可能饒過他們?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