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許:“……”
他如今心緒都被他攪合的不平了,還怎么繼續的下去?
他將傳訊牌扔在一邊,站起來,滿屋走動,走了好幾圈,依舊平靜不下來,他干脆走出房門,去找舒南珠。
他覺得,真該跟舒師妹好好聊聊,她喜歡誰不好,喜歡衛輕藍?她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性情嗎就喜歡?可別糟蹋了自己的喜歡。
舒南珠此時坐在屋中,她也無心修煉,剛來到清虛,她在入住云客峰的路上,已跟清虛的殷師叔問過了,她師父因為中了邪術,昏迷不醒,重傷了衛師兄和江師妹,被清虛的一位封師叔特殊關起來看管了,她目前見不到。再則,她親眼所見,衛師兄拉著清虛那位江師妹的手,接宗主時,在宗主和他們所有人面前,都沒松開過,事實已昭然若揭。
她喜歡衛師兄,很喜歡很喜歡,除了她,昆侖還有很多師姐妹們私下里暗暗悄悄地喜歡著他,但宗主有言在先,不許任何人,無論男女弟子,打擾他道心,所以,一直以來,無人敢鬧到他面前,只敢遠遠瞧著,甚至連瞧,都瞧不上幾面,畢竟他一年有大半年在外歷練。
不止是昆侖的女弟子,別宗的女弟子,但凡見過衛師兄,暗中喜歡他的,據她所知,大有人在。她相信,這清虛,肯定也有。
喜歡衛師兄的這些人,怕是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喜歡上別人,他那樣的人,昆侖山巔的雪清冷起來,怕是都沒他瞧著疏離清冷,但如今,短短時間,非常突然的,他喜歡上了清虛名傳三宗的江師妹。
江師妹在昆侖戒律堂受教的那一個月,也不是默默無聞,她只聽說,她與安師兄交好,整日里去哪里都被安師兄帶著,形影不離,因此惹得喜歡安師兄的趙師姐不滿,鬧出了很大的動靜,安師兄被趙師姐捅了一劍,趙師姐也因此受了執事堂的鞭刑,而她卻安然無恙。
那時,她想,不愧是清虛玉宗主的愛徒,哪怕到了昆侖的戒律堂,照樣惹事兒后,也能被看在玉宗主的面子上,不受懲戒。
倒是沒聽衛師兄與她有什么來往,她自然也不再多關心她,畢竟,昆侖規矩嚴苛,修煉任務重,弟子們都你比我爭,除了安師兄和陸師兄這兩個特例外,誰也不敢懈怠,尤其是喜歡衛師兄的她。
所以,當后來,聽聞衛師兄去苦山,救了清虛江師妹,又陪著她闖奇山秘境等等時,她便心里狠狠地咯噔了一下。
果然,這才多久,他們已成了未婚夫妻。
若非她在來的路上細問,從安師兄的口中得知,早在昆侖時,江師妹便為衛師兄治過靈府的傷,衛師兄還送過她嘉果,她還不知,原來那么早,早在她沒將那位愛闖禍的清虛江師妹當回事兒時,以為她與安師兄會在一起時,她便與衛師兄早有了糾葛。
想必,當初是被醫堂的應師叔將此事瞞下了,他們才都不知道。
還有他的功勞
安如許覺得,死道友不死貧道,所以,他鬧心后,來敲舒南珠的房門。
舒南珠從混亂難受的思緒中驚醒,“誰?”
安如許退后三步,站在門外,“舒師妹,是我。”
舒南珠聽出是安如許的聲音,向窗外看了一眼,慢慢起身,來到門口,打開房門,疑惑地看著他,“安師兄,何事?”
安如許見她臉色不好,說:“是找你有事。”
舒南珠讓開門口,“安師兄請進。”
安如許搖頭,“就在門口說吧!”
他一直秉持著,女孩子的房門,不能隨意進的禮數。
舒南珠點頭,從屋中走出,來到門外,“安師兄,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