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凌雪這才察覺到江離聲,整個人都不好了,“臭丫頭,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放心
江離聲一點兒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她這體質,從小到大,經常遇到這事兒,清虛的師兄弟師姐妹們隔三差五便要躲在無人的地方上演一次,她太有經驗了。
于是,她趴在門口,向屋內探進腦袋,對周尋默豎起大拇指,“周師叔,您太厲害了。”
這時機把握的,也太好了。
對于一個多少年來,腦子里心里眼里只有她師父的女人,要想得到人,就要這種突然的一擊必殺,趁她最愧疚的時候,要什么她都答應。
就像衛師兄,他那日就給她來了個一擊必殺,什么永不相見的話都說了出來,讓她舍不得不答應他。
看來,長的好看的男人,比女人還是毒藥。
好看的男人用起手段來,也沒女人什么事兒。
哎,她師父那個眼里沒有女人的絕緣體,真是白瞎了他也長了一副好樣貌。
周尋默一言難盡,“我問你怎么又回來了?”
巫凌雪又羞又惱,站起身,走到門口,伸手揪起她衣領,將她提溜進屋,“對啊,我問你,你怎么又回來了?還悄無聲息的,連我都沒發現。”
江離聲無奈,“你們沒發現我,是因為你們的心神被彼此給攥住了,這可不怪我。”
她沒說自己在折回來后
止字陣
江離聲瞪著衛輕藍。
她有點兒氣,惱怒地問:“衛師兄,你干嘛啊?我還沒看夠這株草呢?”
衛輕藍笑著捏捏她的臉,“別以為我沒看出你在打什么主意,我不需要,整根草用,藥效才會達到最佳,你折斷一支,哪怕小小的一支,怕是也毀了整株草。”
江離聲嘟囔,“也不見得,不死草被我折一段,另一段也沒化成灰。”
衛輕藍道:“不死草與祝余草不同。”
他撤回手,“你這個什么都想著有我一份的心,倒是值得褒獎。不過我的確不需要,當前是你早些恢復靈力。快去打坐,試著催動靈力。”
江離聲點頭,“好吧!”
她走去床上,盤膝坐下,嘗試著催動靈力,半晌,什么也沒有。
她苦下臉,看著衛輕藍,“好像沒用。”
衛輕藍走到她身邊,“我來助你。”
他催動靈力,試圖去找那株祝余草補充的靈力,但剛江離聲的靈府,仿佛就像一個無底洞,在他的靈力剛碰觸到她,便瞬間爆發出巨大的吸力向他吸來。
無論是她,還是江離聲,都能清晰地感覺到她在吸他的靈力。
江離聲臉色驟變,伸手推他,“快停手。”
衛輕藍這回沒聽她的,沒停,而是順著她靈府內吸力來源的方向,去探尋,但很快,江離聲的靈府內,驟然卷起風暴,阻斷了他的探尋,與此同時,他的靈力被她靈府內卷起的風暴加注了更強大的吸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