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她登門快,但也是因為你疏于掌教。”鐘余元不是十分明白,“星辭,你如實告訴我,你對那清虛的江離聲,是個什么心思?怎么你看起來竟然對她十分在意?”
否則為何縱容了那些女弟子去找茬,若論起來,太乙的規矩,的確不如昆侖,但也不會比清虛差。按理說,在那些女弟子去找江離聲的
言之過早
昆侖、清虛、太乙,三大宗主,授徒各有各的方式。
若說哪個更好,鐘余元也不知道,但目前看來,昆侖的衛輕藍,遙遙領先,葉星辭的確不及。
但是大道還長,如今他們都才不到弱冠,說什么都言之過早。
就拿清虛的玉宗主來說,這些年他對自己的徒弟,倒是縱容放任,整個修仙界都覺得江離聲廢物,但她真的廢物嗎?以前他也這么認為,但如今卻不了。
玉宗主說大道隨心,也不是全無道理,最起碼,玉宗主的修為,絲毫不差秦宗主與自家宗主。
于是,他拍拍葉星辭的肩膀,“大道還長,且長且長,你如今的確不及衛輕藍,但何必爭一時高低上下,你有數千年,甚至上萬年的路可走,也不一定就及不上他。”
葉星辭聞言微笑,“鐘師叔說的是,我近來心態的確受些影響。”
鐘余元見他這么說,可見是已平復了心境,他又在他肩膀重重拍了兩下,“戒驕戒躁,你已很好了,這些年修煉步步求穩,長遠來看,不是壞事,衛輕藍雖然屢次得大機緣,但他并不穩,已閉關有些日子了,半年跨越無數境界,也未必是好事兒,境界不扎穩了,于他往后修行不是好事兒,一旦損傷根基后果難以想象。”
葉星辭頷首,“師父閉關前,也這樣說,師叔放心,我曉得。”
鐘余元見他果然看開,徹底放心。
于從容前腳回到迎客峰,后腳便聽聞太乙下達了對前來迎客峰惹出事端的女弟子的處罰,罰的最重的是尚荊紅,被罰去了太乙的劍冢,這在太乙來說,雖不是整個宗門戒律最重的處罰,但也不輕了,劍冢劍氣多霸道,修為稍微差些就要弄個滿身傷出來。而尚荊紅據說被罰十日。
其余人雖沒沖撞,但也無禮,被關去思過堂十日。
于從容還算滿意,來江離聲的院子看她,便見她與陸少凌排排坐在房檐下的臺階上,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聊天,滿院子都是食物的香味。
她腳步頓了一下,頗有些一言難盡。
陸少凌看到于從容,立即乖乖站起身,“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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