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去七玄門,此門派距離河新城近,不過半日路程,先去看看七玄門是怎么回事兒?河新城弄出了這么大的動靜,七玄門不該全無所知,但知而不報,是何理由?”玉無塵吩咐,“順便與你花師叔匯合,我聽說昆侖執事堂的墨堂主也去了七玄門,你們匯合后,再視情況而定。至于凡間周王身邊的那個天師,我會派人去查。你救了上萬百姓送去云山城,周王自然會找上清虛,屆時我再理會。”
江離聲答應,“好。”
玉無塵又囑咐,“你靈力全無,不要自己亂跑。另外,你要記住今日的教訓,按理說,你也修行陣法,即便如今靈力全無,也當該對陣法敏銳得很,今日卻在拘魂燈拘不到魂時,還沒察覺出不對勁,可見受那些百姓影響,左右了你的情緒,讓你亂了心神,難以分辨,才因此疏忽不對勁之處,此乃大忌,若非你及時找我,還算聽話,迅速離開陣中,否則真若是陣中陣,你哪怕破了陣,說不準今日也得將命留在那里。知道了嗎?”
“知道了。”江離聲也有些后怕,“師父,幸好今日你沒在睡覺,否則我傳訊你若沒及時回我,就完蛋了。”
玉無塵沒好氣,“你靈力全無,還在外面亂跑?怎么能讓人放心?我睡什么覺?”
他似乎懶得再跟她說,掐斷了傳訊牌。
江離聲看著掐斷的傳訊牌,嘟囔,“脾氣真大。”
好想衛師兄
江離聲傳訊沒避著人,眾人自然也都聽到了他與玉無塵的話,尤其是玉無塵掐斷傳訊牌后,她不滿地嘟囔的那一句。
楚瀝青沒好氣地訓她,“宗主若是脾氣大,你早就被逐出師門了。”
陸少凌“嘿”了一聲,附和,“是啊,江師妹,玉宗主有你這么個徒弟,真是操碎了心,你卻還嫌他脾氣大,放眼三宗,誰不說玉宗主最寵徒弟?”
他拍拍自己心口,心有余悸,“聽著玉宗主剛剛的話,就知道我們有多險。”,他看向自己師父,哎呀呀地后怕說:“師父,您是不是多年沒出山門,警惕性不高啊,咱們師徒險些一起都完蛋了。”
于從容瞪了陸少凌一眼,也覺得好險,“若真是鬼界的鎖魂陣,傳自上古,你當我有多大能耐?能察覺這等高階大陣?”
陸少凌想想也是,他語重心長道:“師父,您得再努力提升修為啊,可見您如今的修為不夠。”
于從容沒好氣,“我修為不夠,你就夠了嗎?昆侖諸峰主,我不是最差,但諸峰內門弟子里,你與安如許,真是丟盡我與顧師兄的臉。”
陸少凌頓時不敢吭聲了,他師父謙虛了,昆侖諸峰主,唯顧師伯和他師父修為最高,但弟子里,唯他和安師弟最差,他們倆的確是半斤八兩,丟師父的臉。
江離聲捏著傳訊牌,嘆氣,“我好想衛師兄啊。”
她此言一出,眾人頓時神色各異地看著她,不知道她為什么說著話,突然提到衛輕藍。
婁千藝扯了扯江離聲袖子,心想這話是能公然說的嗎?江師姐傻了吧?也不看看如今多少人在?再說她是怎么在這種情況下,還想她的衛師兄的啊?
“你們都看著我做什么?”江離聲拍開婁千藝的手,不明白大家都用奇異的眼神看她做什么,“我是想若是衛師兄在就好了,他那人聰明,一定能通過今日之事,推斷出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眾人收回視線,不再看她。
江離聲點開傳訊牌,給衛輕藍傳訊,“衛師兄,你還好吧?”
無人應答。
她等了一會兒,依舊沒有回復,只能作罷,換成給花時方傳訊,“花師叔,您在哪里?如今已到七玄門了嗎?我們這便去找您。”
花時方回復的快,只有三個字,“你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