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他再多說,又快速道:“剛到元嬰,需要鞏固修為,別分不清輕重。”
衛輕藍這回頓了好一會兒,才發來一個回復,“好。”
不情不愿。
玉無塵面無表情地收了傳訊牌,瞪著山膏,“你看,果然是年輕人吧?就是沉不住氣。”
山膏嘆氣。
玉無塵看著他,“這回能告訴我了吧?你替他們瞞著,有什么用?”,他說完,又補充了一句,“衛輕藍都沒問你一句,顯然他不關心你。”
山膏不覺得它一只獸,需要衛輕藍的關心,畢竟它又不是他的靈寵。但它也確實不覺得一定要幫這倆人瞞著相處經過,畢竟見證過衛輕藍動心思的又不止它一個,還有祝文茵呢。
于是,它不再隱瞞,將略過的那些衛輕藍與江離聲的相處,跟玉無塵十分詳盡地說了一遍。
當聽到江離聲是因為說話得罪了衛輕藍,被他扔下云端,他拽她起來,她還躺在地上打滾不起來,才被地上張開的黑洞扯進去的,他十分無語。又聽說衛輕藍罰江離聲在回水里泡著,才引出了后面的事兒,他們被魚拖入深水底,更是無言。
待全部聽完,他忍不住懷疑,“你嘴里說的衛輕藍,跟我認識的衛輕藍,是一個人嗎?”
山膏繃著一張獸臉,“祝文茵也是這么懷疑的。”
“祝文茵是誰?”
“昆侖靈獸峰峰主的徒弟,一個女人,好像以前跟我主人在昆侖時有過過節,還有,她師妹喜歡安如許,而那個安如許,好像在昆侖時跟我主人相處的不錯,他長的也挺好看,對我主人也很關心。”
玉無塵看著它,“你知道的還挺多。”
山膏一臉矜持,“聰明的獸類,要比人類更敏銳。”
玉無塵點頭,“是這樣沒錯。”
否則怎么會有一個詞叫智多近妖呢。
他站起身,“你既然是小丫頭的靈寵,以后就陪她住在這里,順便看顧她。”
山膏搖著尾巴答應,“嗯嗯。”
玉無塵走了兩步,不放心,又交代,“不許闖禍,在她醒來前,不許亂跑。先在主峰待著。”
山膏覺得沒問題,主峰也很大,夠他逛幾天的,“嗯嗯嗯。”
它見玉無塵離開,自己用爪子關了院門,今兒它是不打算出去逛了,畢竟在山河卷軸里,他跑的太累了,如今也想歇歇,睡一覺。
只不過,它剛閉眼,江離聲身側的傳訊牌亮了,它本來不想理,但它不停地閃,它只能湊過去,用爪子點開,只見是衛輕藍的傳訊,是跟它在說話。
它是江離聲的靈寵,自然可以使用她的傳訊牌。
衛輕藍問:“山膏,玉師叔逼問你了?你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