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江離聲一睡,四周氣息瞬間一變,殺氣涌了過來,山膏心下一凜,汗毛豎起,一雙眼睛冒出狠厲的紅光,同時也露出兇險,但是不管用,這些東西似乎聰明地就等江離聲睡下,一點兒也不怕它,蜂擁地涌了過來。
山膏驚恐地罵娘,“江離聲,你個狗娘養的,別睡了!”
能耐
江離聲一旦睡下,輕易不能被人喊醒,她就是有這個能耐。
山膏嚎了兩嗓子,也沒能把江離聲喊醒,反而要面對飛魚黑壓壓罩頂的殺氣和攻擊,山膏只能上躥下跳躲避,同時雙眼噴火,真是一時間顧頭不顧腚。
起初,它害怕這些東西轉眼就殺了它后背上的江離聲,后來發現了,江離聲說她禁揍,還真不是白說的,這些東西的翅膀扇到她身上,就跟給她扇風一樣,哪怕將她后背上的衣服給割破了,但也不傷她皮肉一分。
而她也是真能耐,它跟這一群飛魚打了個轟天動地,而她死死地摟著它的脖子,睡的香沉。
也正因為他的脖子處的弱點被她死死摟著,這反而成了保護它,讓這一群飛魚,一時間,既傷不了江離聲,也殺不了它。
山膏都不知道該罵她,還是該感謝她了。
衛輕藍渾身是血找來時,便看到了這樣一幅情形,山膏跟一群飛魚打的狼狽不堪,飛魚會吐水,山膏會噴火,水火是天敵,誰也傷不了誰,飛魚的翅膀可以化作利劍,但這利劍到了江離聲后背,刺穿不了她的皮肉,也同樣,山膏不怕劍捅,同樣長著一副刀劍不入的筋骨,所以,以至于,這一群上百只,竟然一時間奈何不了這倆人。
飛魚似乎十分聰明,不曾放棄,不停地圍攻山膏,想要找到它的弱點,哪怕找不到,也想要它力竭而亡。
衛輕藍出現,帶來了一股血風,山膏大喜,“衛輕藍,快救我們!”
飛魚也看到了衛輕藍,齊刷刷轉頭,
洗洗腦子
江離聲好不容易喘口氣,剛要感動山膏救主,不防被它又給扔回水里。
她氣的罵人,“狗東西,你要死啊啊啊啊啊。”
她即便通水性,但因為被扔下水的太突然,沒防備,而且這回水湍急,狠狠地喝了兩口水,冰涼的水下肚,一瞬間讓她困意盡失。
她氣的從水里爬起來,一把拽住山膏,雙手扒著它,爬上它的背,然后雙腳死死地將它往水里踩,邊踩邊吐了嘴里的水對它惱怒地罵,“你個狗東西,你是想弒主?”
山膏翻白眼,“是想讓你洗洗腦子,我覺得你有病。”
“你才有病。”江離聲如今算是明白了,“那種情況下,你不讓我睡,你說,能有什么辦法?”
山膏氣的不行,“你若是不睡,那些飛魚也不會攻擊我們。你倒是睡的香?你不知道你睡了后,那些東西就一瞬間蜂擁涌過來殺我們了嗎?”
江離聲還真不知道,她早已睡死過去了,她愕然一瞬,“我一個沒靈力的,它們非要等我睡了做什么?要殺早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