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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定北侯爺的獨子,妻妾成群,卻無一所出。
那定北侯早早離世,此子卻難當大任,接不住侯府的爵位,早已是風雨飄搖。
如此之人,能與蘇玉瑤同流合污,實不足為奇。
何況墨玄祁的孩子留著皇室的血,能以此法延續家族香火,也算是上天庇佑。
“你如何證明我腹中之子是你的血脈?”
云知鳶虛扶著身后的案臺,才勉強支撐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
若是旁人見這場面,定已方寸大亂。
可如今身后無一人能做她的支撐,她連亂的資格都不曾有。
“證明?云知鳶,本王如今才知你竟是如此下賤之人,你做出茍且之事,竟還想要得什么證明,真是聞所未聞!”
還不等那人說話,墨玄祁手中的劍已經再次抵在了云知鳶的脖頸之上。
“事發之初,本王就該殺了你,倒也干凈利落!”
“你若真敢殺了我,也不必等到今日了。”
云知鳶頂著他手中的劍,上前一步,鮮紅的血液順著劍刃流下,格外刺目。
她此舉,竟令墨玄祁的眼中有了幾分波瀾,腦海中似閃過一道身影,頗有漸漸與眼前人重合之意……
偏在此時,那男子一開口,打斷了他所有的思緒。
云知鳶此舉,也因此成了無用之功。
“臣斗膽,王妃腰間有一胎記,似芙蓉。”
此話一出,云知鳶只覺抵在頸間的劍又深入了幾分,窒息感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