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云知鳶選擇沉默,并未再多言。
蘇玉瑤頃刻難堪至極,即便是重重甩了云知鳶幾個耳光,卻還是要忍氣吞聲將她從柴房挪出去,請了府醫為她處理傷口。
只因云知鳶未曾出現在壽宴之上,皇后竟欽點了墨玄祁隔日帶著她進宮賀壽賠罪,給足了云知鳶和云家面子。
卻也狠狠打了蘇玉瑤的臉,讓滿朝上下皆知她只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妾室。
皇室認的,只有云知鳶一個兒媳。
府醫不知是何緣由,黃昏時分才姍姍來遲。
墨玄祁此時正巧回了府,因著明日入宮覲見的事,也跟著來了云知鳶的院子。
云知鳶見他,有些恍惚。
他和自己記憶中的人,偏差又更大了些……
思及此,她還是沒忍住模糊了視線。
“王爺來了,恕妾身不能行禮……”
喉嚨的干澀與心間的酸楚相比,不及萬分之一。
墨玄祁只看了她一眼,便別開了視線,示意府醫先治傷。
府醫看了她這一身傷,也不禁眉頭緊皺,處理得格外謹慎,幾乎是提著頭在治傷。
為云知鳶把脈之時,他竟面露難色,羞于啟齒。
“如何?”
誰料,墨玄祁竟在此時開了口,嚇得府醫渾身哆嗦著跪在地上,卻不敢說一個字,卻被他的眼神嚇破了膽,只得開口。
“王、王妃、有孕了。”
聞言,眼見云知鳶瞳孔顫動,墨玄祁手中的茶盞也應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