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云知鳶只覺抵在頸間的劍又深入了幾分,窒息感撲面而來。
抬眼對上墨玄祁的眸子,是無盡的憤怒與蔑視。
此刻,他是真的要殺了她!
她身上那抹胎記,除去云家眾人,只有她與墨玄祁才知。
加之胎記生長部位隱秘,若非閨房秘事,無人能發覺,遑論男子。
眨眼間,云知鳶只感覺頸間的血流得愈發快了些,劇烈的痛感令她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再睜眼,那男子已緊緊捂住了自己的下身處,鮮血淋漓。
饒是有再強大的定力,這接二連三的血腥場面也讓她再難以支撐,癱坐在了地上。
可墨玄祁卻并未因此放過她,在他一個眼神示意下,一旁的下人直直上前將她拖出了院子。
墨玄祁漫步跟在她的身后,似是在欣賞她的狼狽。
“墨、墨玄祁……你要做什么……”
她不再喚他王爺,而是直呼他的姓名,試圖能以此喚醒他一絲從前的記憶。
而,他卻絲毫不為所動。
一路的拖扯,她的皮肉眨眼便潰爛,令人不敢直視。
“霍亂本王的院闈,懷上他人的骨肉,如今又直呼本王的名諱。”
墨玄祁唇角扯出一抹冷笑:“云知鳶,你有幾條命夠賠?”
似是商量的口吻,目光卻已經落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既如此,便從你腹中這條命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