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墨玄祁離去的背影,心已然碎成了片。
一連幾日,她都沒再見過墨玄祁一面,獨自在院中憂思。
直至墨玄祁身邊的隨從來請她到了他的書房。
一進門,男人手中的折子便迎面砸在了她的臉上。
“懷著與人茍且的孩子,還妄圖強加于本王,無恥之尤!”
云知鳶哽咽了一下,茫然至極。
“王爺何出此言?”
“與你茍且之人,將婚書都遞到了本王的眼前,讓本王秉持成人之美,將你嫁與他為妻,你還有什么可以辯駁!”
發妻紅杏出墻,身懷六甲,還被人遞上婚書求娶,莫大的恥辱,著實曠古未聞!
聞言,云知鳶才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婚書,似是看到了天大的笑話。
這場戲,究竟要唱至何時才能罷休。
“王爺明知這是蘇玉瑤陷害我的一場局,卻放任自流,任憑她污蔑我的清白?!?/p>
云知鳶起身,將婚書放回在了案臺之上。
“你做出如此有辱門楣之事,竟還有臉朝著玉瑤潑臟水?!?/p>
墨玄祁此話一出,云知鳶便知自己爭辯再多都是徒勞。
他信的,只有蘇玉瑤一人。
“我腹中之子,實為王爺血脈?!?/p>
云知鳶聲音方才落下,便有一男子闖了進來,身上的衣衫已經破爛不堪,露出鮮艷的紅痕,想必已是受過拷打。
“燕王殿下,臣罪該萬死,可王妃腹中實為臣之子啊,但求王爺憐憫,放臣之子一條生路?!?/p>
云知鳶定睛一看,已認出了此男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