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前世進京的時候,她遇上了一行富貴人家的車隊,特別氣派!車隊最前面揚著家族的旗幟,旗幟上的標識,就與她這根銀簪子上雕刻的圖案,一模一樣。
她總感覺這其中之間,定然會存在一絲半縷的聯系。
不管怎么樣,她自己的東西,她先要回來再說,以后張成鳳出嫁了,就更不好要了。
看完,她把簪子用帕子包了,藏入了床底下的一個老鼠洞內。
萬一張成鳳不要臉,又要來偷,得防著點兒。
……
藏好銀簪子,她就拿著張成鳳賠給她的湯藥錢出門了。
她要去鎮上草心堂去看看她的頭傷。
不能像以前那樣委屈自己了,為了省錢有病不治,拖著等自愈。到最后,虧了自個兒的身子。
養都養不回來。
來到草心堂,找了老郎中給她檢查了一下傷口,縛上了治外傷的藥,再重新包扎。
這下,棉娘就感覺好受多了。
不再那樣疼得厲害了。
棉娘付了湯藥錢,再三感謝老郎中。
都是一個鎮子上的人,多少了解一些張家的情況,以及棉娘的處境。
老郎中只收了棉娘一半湯藥錢。
就在這時候,草心堂外面傳來一個大咧咧的聲音,“老郎中,我爹讓我來買些外傷跌打藥膏……”
“咦,棉娘,你怎么在這里?”
來者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
一身利落的短衫打扮。
看見棉娘格外的驚喜。
棉娘看到她了,也情不自禁的嘴角上揚,這回是真心實意的笑了。
“徐嬌嬌!”
這是鎮上徐氏鏢行,徐鏢頭家的小女兒。
性情利落,愛行俠仗義,跟男孩子似的大咧,是棉娘來到這七里鎮上,交到的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
隨著走近,徐嬌嬌看到了棉娘頭上包扎的紗布。
頓時火冒三丈起來。
“棉娘,是不是那個張成鳳把你打傷了?走!帶我去,我打不死她個壞種!”
徐嬌嬌三兩步走到棉娘的身邊來,拉著她就要往張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