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不算是最困擾阿璃的事,關鍵宇智波泉奈是……
看望完長輩和其他友人后,阿璃來到風這里,將茶葉和剛出版的小說放在他的墓前,撫摸著他的墓碑一角?,F世的煩惱和往昔的記憶交織在一起,阿璃有些出神,連雨絲開始飄落都沒察覺。
頭頂一片陰影覆蓋下來,“下雨了,阿璃。先回去吧。”卡卡西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關切,為阿璃系上了披風。
這場景有些似曾相識,卻已物是人非。當初因家族限制,被迫與心愛的女子分開,醉得不醒人事的白眼青年,永遠地閉上了眼睛,長眠于此,再也不會醒來。
“好?!卑⒘лp聲應道,微微頷首,發絲隨著動作輕輕擺動。她緩緩伸出手,指尖帶著幾分小心翼翼,輕輕拂去落在風墓碑上的幾滴雨水。細密的雨絲不斷飄落,很快又會打shi碑面,她心里清楚,在即將到來的大雨面前,這個舉動或許起不了什么作用。可有些事,哪怕明知道徒勞無功,只要念頭一起,便忍不住要去做,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慰藉內心深處那份沉甸甸的牽掛與思念。
凈土
日向風指尖靈活地穿梭在小阿璃如墨的發絲間,精心編織著一條繁雜精致的發辮。編好后,清脆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開來,二人歡快地玩起游戲,你拍一我拍一,真是充滿童真啊。
不遠處,小卡卡西靜靜地坐在那兒,雙手環xiong,臉上帶著幾分與年齡不符的清冷。他看著日向風與小阿璃,表情復雜:一個大男人,凈學些哄小姑娘的花招,都三十多歲了,居然還是個中忍
,真沒出息。
旗木朔茂在一旁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眼神中滿是復雜。比起卡卡西在比自己還年輕的年紀就犧牲掉,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真正屬于這個世界的自己的兒子,在自己死后不久,就因仇家尋仇而離世,連帶著阿璃也被牽連。
才從愧疚的泥沼中爬出來的朔茂,走到小卡卡西身邊,抬手,輕輕地拍了拍小卡卡西的肩膀,聲音溫和而有力:“去和他們一起玩吧,卡卡西。”
小卡卡西微微偏過頭,輕哼一聲,臉上寫滿了嫌棄:“哼,無聊?!辈挪幌『蓖孢@種幼稚的把戲。但偶爾偷偷望向日向風和小阿璃的眼神,又出賣了他。
捉弄
“佐助,你去哪里?”鳴人懷抱著在那場慘烈浩劫中奇跡幸存的兔兔,疑惑道。
宇智波佐助打包著為數不多的幾件衣服的手一頓,這還用問?
但還是回答了:“去我哥那邊?!?/p>
“哎?為什么?佐助好不容易回來了,大家團聚在一起才沒幾天,為什么要離開?”對鳴人來說,完整的家庭、伙伴間的相聚是他一直以來的渴望,于是單純地發出了疑問。
宇智波佐助的手一頓,雖然卡卡西和小姨都沒說過什么,但是,“誰像你似的,臉皮這么厚”都住了幾天了,還不自覺。
總是自動觸發小時候的那些尷尬記憶,二少很不自在。
“哈?阿璃和卡卡西老師又沒說什么,你這話也太過分了吧。鼬哥那里都是暗部成員,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住進去的吧!”
空氣有些脆,宇智波佐助盯著漩渦鳴人看了一會兒,嘴角微微上揚。然后,兩名實力足以當做木葉的砝碼壓上五大忍村的天平,震懾他國的少年,幼稚地扭打在一起,像兩只還沒長大的貓崽子,從帳篷的這邊滾到另一邊。嗯,也許是半大的黑貓和半大的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