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輕輕搖了搖頭,額前碎發隨之晃動,神色平靜如常:“沒什么。”
香菱眼睛一亮,興奮地抬手,手指指向一處極為刁鉆隱蔽的峭壁:“找到了,在那里。”
佐助微微頷首,發絲滑落臉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好。多謝你,香菱。”說著,他周身查克拉涌動,準備開啟寫輪眼,眼眸深處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太好了,總算完事了,終于能回家了。”水月按捺不住內心的雀躍,雙手緊緊握住斬首大刀,刀刃在日光下寒光閃爍,率先朝著目標沖了上去,腳步急切,濺起一路塵土。
香菱白了水月一眼,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輕笑:“哈,這話說的真有意思,就算是回,也不是你的家,是人家佐助君的家。”言語間滿是對水月的調侃。
“啰嗦死了,老太婆。”水月頭也不回地回懟道。
“去死吧,變態男。”香菱也不甘示弱,雙手叉腰,臉上寫滿了嫌棄,兩人的斗嘴聲在山間此起彼伏。
木葉村
隨自來也一同出去收集情報的暗部,帶回了不好的消息。
“……情況不妙。曉組織已被神秘人接手,我們多方搜尋小南的下落,卻毫無頭緒,依目前情形推斷,小南恐怕已遭遇不測。”五代火影念出信息后,氣氛有些凝重。
回溯曉組織過往的一系列行徑,樁樁件件,竟似都淪為他人棋局中的棋子,為幕后黑手做了嫁衣。
抓捕人柱力,四處挑起戰火,幕后之人究竟懷揣著怎樣的野心與圖謀,能將如此復雜龐大的組織玩弄于股掌。
從木葉的現狀來看,他的計劃想必已籌備多年。他或許就隱匿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冷冷地俯瞰著忍界陷入混亂。
而忍界的未來,在他的操控下,仿佛被籠罩上了一層濃重的陰霾,讓人看不清前路,唯有滿心的惶惑與恐懼。
煲湯
要說人倒霉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村子有時候面臨窘境,也是這般無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荒謬,佐助抓八尾人柱力做什么,打回來煲湯嗎。云忍這多年見縫插針地來木葉偷這盜那,一直沒機會跟他們新仇舊賬一起清算,倒讓他們變本加厲起來。見我宇智波一族人丁凋零,便當我們是軟柿子,想隨意拿捏么,呵。”
由于前段時間過于疲憊,驟然聽聞佐助被云隱通緝,璃氣血上涌,暈了過去。
一醒來便激情輸出云忍,說的口干舌燥,瞥見鼬正一臉復雜地看著自己,阿璃瞇起眼睛,“小鼬,這是什么眼神?
眼見著怒火快要波及自己,宇智波鼬連忙舉起雙手,起身給渾身散發黑氣的小姨倒了一杯溫水:“沒什么,只是覺得小姨說剛剛那番話時的模樣,莫名有些像父親。”頗有宇智波一族族長的風范。
宇智波璃捧著茶杯沉默了,她印象中,姐夫開族會的模樣,封建大家長!?(不是)
“止水已經啟程,帶著您與曉組織中能使用須佐能乎戰斗之人的證據,前去交涉。卡卡西前輩也已帶人前往邊境部署,不會把佐助交出去,任由對方為所欲為的。請消消氣,安心靜養吧,小姨。”
聽了這番話,宇智波璃緊繃的神經慢慢放松下來,周身的黑氣也漸漸散去。可隨即,一股深深的自責涌上心頭,身體虧空太甚,腦子竟也不好用了起來,連這些基本的應對之策都沒及時想到,剛才還在鼬面前說了那么多意氣用事的話,結果反倒讓鼬來安慰自己,真是個不合格的大人。
屋內陷入短暫的沉默,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打破這壓抑的氛圍。許久,宇智波璃輕聲開口,聲音里帶著幾分關切:“鳴人那孩子知道這事兒了嗎?他沒鬧出什么亂子吧?”
宇智波鼬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帶著寵溺的輕笑:“鳴人么,已經知道了。確實在得知后大鬧了一場,還氣呼呼地埋怨我,說做哥哥的得知親弟弟被冤枉,怎么能這么沉得住氣,一副事不關己的冷漠樣子。比起我,他才更把佐助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