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盯著喬笙,看著她剔透的眸,緊緊的盯著顧川。眼底似有情緒翻涌。
顧川耳垂微紅,忽然開口:“喬笙姐,我能親一下你的臉嗎,就當是離別吻?”
喬笙沉默著,似是默認。
顧川便鼓起勇氣,墊起了腳。
就在他的吻要留下之時,喬笙的眸光忽然掃到了臺下的我。
她身形一僵,下意識推開了身前的顧川。
我靜靜的看了她好幾秒,直接轉身離開。
剛出酒店門,手腕就被人攥住。
喬笙氣息微喘,追出來攔住了我。
“阿野!”
我冷冷的看向她,“放手!”
我一直都是這樣。
受了委屈,從來不會大哭,也不會大鬧。
反而是用冷漠來偽裝心痛。
因為我父母雙亡,沒有人在身后給我撐腰,所以我不能露怯,哪怕打斷了牙齒也要和著血往肚子里吞,告訴無數想看我笑話的人,他不疼。
以前我這樣的性格,喬笙看了只覺得心疼得要命,可當我真的用這樣冰冷的眼神看向她時,她只覺得慌亂。
“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顧川實習期要結束了,我說過只要他實習結果能拿到優就答應他一個要求,他提出做我的舞伴,再加上最近你天天忙到那么晚,我擔心你太累,才沒找你做舞伴。”
“而且,剛剛他提出那個要求,我只是想著該怎么教育他,才一時間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