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特走到澤菲爾的計算機前,用u盤將相關文檔全部拷貝走,然后把那一堆材料丟到澤菲爾的懷里:“走,跟我去回見被告人。”
澤菲爾被阿斯特跌跌撞撞的拽著走:“阿斯特前輩,你的脖子還好嗎?”
阿斯特輕笑一聲:“看到了吧,阿爾伯特·查林那家夥,比你想的還要危險,離他遠點。”
澤菲爾抱著材料,跟在阿斯特身后,心中滿是疑惑和警惕。
他留意到阿斯特的手始終放在腰間,看起來他的槍就在那,而阿爾伯特則站在原地,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目送他們離開。
“阿斯特前輩,這突然去會見被告人,是有什麼新情況嗎?”走了一段路后,澤菲爾試探著問道。
阿斯特頭也不回,冷冷地說:“少廢話,去了就知道,而且,這可是正常程序。”
兩人來到會見室,泰勒早已坐在那里,看到阿斯特進來,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泰勒,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別再耍花樣。”阿斯特的聲音充滿壓迫感。
泰勒舔了舔嘴唇,目光在阿斯特和澤菲爾身上來回掃視:“我都說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我真的記不清那些人的名字了。”
阿斯特猛地拍了下桌子:“你最好想清楚,你的處境可不樂觀。有人在背后搞小動作,想讓這個案子不了了之,我不管你和他們是什麼關系,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沒人能保你。”
泰勒的眼神閃躲,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個替罪羊,背后的人太強大了。”
澤菲爾注意到,泰勒在提到“背后的人”時,眼神不自覺地看向門口,似乎在害怕什麼,他決定嘗試從另一個角度突破。
“泰勒校長,我們知道你很害怕,但是只有你配合,才能爭取從輕處理。你也不想最后只有你一個人被處理吧。”澤菲爾的語氣帶了一絲凝重。
泰勒的臉色微微一變,沉默了片刻后,緩緩開口:“我……我可以說一些,但你們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阿斯特和澤菲爾對視一眼,阿斯特點點頭:“辯訴交易嗎?這個我熟,只要你說實話,不過分的條件我們都可以答應。”
泰勒點點頭:“這里有監控嗎?”
阿斯特點頭。
“那你們靠過來一點,我跟你們說證據被我藏在哪了。”
阿斯特和澤菲爾聽話的靠近了一些。
下一刻,變故徒生。
泰勒突然暴起,用自己的鎖鏈勒住了澤菲爾的脖子。
夜翼之死?
澤菲爾只覺呼吸一滯,心中暗自叫苦連天,看起來,自己還是低估了泰勒的瘋狂。
阿斯特反應迅速,立刻伸手去腰間掏槍,可泰勒卻猛地將澤菲爾往前一推,將自己擋的嚴嚴實實,同時,又勒了一把澤菲爾的脖子,阿斯特投鼠忌器,只能停下動作。
“別過來!”泰勒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們以為我會這麼輕易交代?你們太天真了!你們這群混蛋,這群懦夫,這群劊子手,你們不會得逞的!”他一邊吼著,一邊拖著澤菲爾往門口退去。
澤菲爾努力保持冷靜,腦海中飛速思索著脫身之計——他還不想暴露自己的氪星人身份,自己可與康納那個花孔雀不一樣。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更想知道泰勒所提及的那個條件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