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你直接說企鵝人又干什麼了。”
“小陰謀罷了,很快就會結束的,最近快要到你生日了,什麼時候回去?”他挑起了另一個話題。
哦,生日。
突然有點恍惚,如此平靜的一個詞,竟然能與自己相配。
“我不會回去的。”
“我們都很想你。”他平靜的注視著杰森。
杰森心中卻莫名涌起一股怒火。
他站起身來,在提姆的身邊站定:“你以為你很了解我嗎?被一點親情就會勾著走?你在憐憫我?”他的槍直接抵在了提姆的下巴上。
“還是你以為你可以代表所有人?嗯?”他用力把槍往上抵了抵。
他很溫順,像一只羔羊。
杰森脫下了自己的面罩,兩人離的很近,彼此的呼吸交纏著。
“你知道的,我們愛你,而你,也愛我們。愛不是砝碼,你也不是獵物,你是家人。”
“愛?太可笑了,愛可不是魔法。”
提姆伸出手,杰森沒有阻攔,提姆·德雷克想觸碰,又收回手。
杰森眼中一顫。
他在提姆·德雷克的眼中看到的是他自己。
“世界上任何一座囚籠,愛,都能破門而入。”提姆·德雷克說。
“家人?”杰森有些好笑的問。
“家人,兄弟。”提姆笑著,有些虛假。
杰森放下了槍。
“王爾德認為,愛是破門而入?我不喜歡這個說法。”杰森背對著他。
“那你喜歡哪個說法?”提姆也站起來,看著他。
“打一場,我就告訴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