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站起身,朝四周等待的一些人說:“不說實話?動手。”
然后助理以及下屬等人拎著汽油往陸淮安和蘇阮阮身上澆著。
陸淮安預感到了即將發生的一切,終于開始恐慌了,“江硯,我承認是我把蘇虞推下山的,就是為了給阮阮報仇,現在阮阮沒死,我求你放過她……”
蘇阮阮渾身發抖,嚇得眼淚一直掉。
難聞的汽油味彌漫四周。
聞言,男人的聲音嘶啞,眼尾也越來越紅:“1904米海拔,蘇虞那么怕疼,不知道她……疼不疼?”
蘇虞喃喃地說:“我不疼的。”
大腦處于保護意識,再加上海拔過高腎上腺飆升,她已經在跌落地面前失去了生命體征。
陸淮安看著男人手上的打火機,吞了吞口水,說:“她是不會回來,但你這樣,你也活不了了。”
江硯眼底一片死寂,下一秒卻是點燃打火機,然后掏出一根煙點上。
然后,男人玩味一笑:“讓你死在蘇虞的墳前,我只怕臟了她的輪回路。”
蘇虞怔怔地看著男人修長手指間的猩紅,煙霧繚繞。
她想:江硯你居然背著我學會抽煙了,終于讓我抓到你的把柄了!
江硯的手下給蘇阮阮和陸淮安解綁,兩人落荒而逃。
但很快,江硯的金牌律師團隊將陸淮安和蘇阮阮一起告上了法庭。
江硯綁了這兩人也是逼陸淮安說出真相,拿著錄音筆,以及后續陸淮安自己供認不諱,被判處死刑。
還有蘇阮阮以栽贓陷害入獄。
蘇虞看到了這些,落下了眼淚,她想這也許是最完美的結局了。
江硯,謝謝你,也請你以后一定要幸福,好人一生平安……
只是在蘇虞剛祝福完后,就看到這位好人身穿新郎的一身白西服在自己墳前跪下。
蘇虞一驚。
然后,眼睜睜看著江硯眼尾猩紅,抱著她的骨灰盒,目光落在石碑上的照片說:“蘇虞,帶上我吧,你別丟下我……”
緊接著,江硯拿出刀子,絲毫猶豫也沒有地割了手腕的大動脈,像是釋懷一樣,唇角含笑地閉上眼睛。
看到這一幕,蘇虞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她心臟疼地壓抑著聲音說:“江硯,你不準死,而且我答應你……等你死了,我絕對不刨你的墳……”
下一秒,蘇虞耳邊傳來一道在成熟和少年之間的聲線:“蘇虞,不就是我這次考試比你高兩分嗎?你有必要咒我死?”
蘇虞一愣,猛地掀開眼皮,映入眼簾地便是身穿高中校服的十七歲江硯。
十七歲的江硯比二十七的江硯少了份穩重,多了份桀驁不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