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女孩和你是什么關系?”時一沅給他吃了顆定心丸。
說一模一樣其實不太準確,且多年過去,聞辭的臉長開了,不再是十三四歲的模樣,頂多是七八分相似,估計有血緣。
聞辭抿唇道:“她是我的妹妹,我們是青花家族的旁支,血脈已經很淡薄了,她覺醒了青花擬態,血脈得到增強,被青袂當成祭品獻給青花圖騰。”
“青花圖騰?”
沒記錯的話,青花好像沒有圖騰神格,不是上古圖騰。
聞辭悄悄看她一眼,被她抓住視線后,連忙低下頭小聲說:“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青袂曾經尊稱血陣召喚出的那道虛影為圖騰之神。”
用那么邪異的方法召喚出的圖騰,大概率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是怎么活下來的?”時一沅再次問出這個問題。
聞辭垂著眼簾,好一會兒了才說:“我告訴他們,我得到了青花圖騰的傳承。”
時一沅略顯驚訝地看著他。
聞辭似乎放棄了耍小心思的想法,坦言道:“我聽得懂那道虛影說的話,能無障礙閱讀上古星紋,那片枯葉不是青袂給我的,是青花家族的至寶。”
“他們知道我能閱讀上古星紋后,讓我翻譯了很多東西,包括那片枯葉上的內容。”
說到這兒,他小弧度彎了下唇,用恰到好處的語氣促狹道:“我故意翻譯錯了細節處的內容給他們,他們沒有發現。”
時一沅也笑說:“你翻譯給我的東西,不會也錯了點吧?”
聞辭沒料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立刻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沒有!翻譯給您的東西我沒有摻假。”
“青花家族害了我妹妹,囚禁了我,我與他們有仇,當然不愿意為他們做事。”
“您不同,您是個好人,救了我,也救了青提城這么多人,我沒有理由騙您。”
他的聲音很緊張,雙目有些無措地看向時一沅,又害怕與她對視,慌亂的不知該把視線往哪里放。
單純清澈的雙眸配上秾麗的面孔,換個人站在這兒,怕是難以抵擋如此強烈的氣質反差,要為他心折。
可惜時一沅是個不解風情的。
能從青花家族那種吃人的地方活著逃出來的人,會是小白兔嗎?怕是一支毒罌粟。
不過,聞辭從枯葉上翻譯下來的內容和姬司諭翻譯的沒有出入,的確沒有耍——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時一沅不由蹙起眉。
姬司諭翻譯的就一定是正確的嗎?她什么時候這么信任他了?竟從頭到尾都沒有產生過疑慮,明明那個危險難測的男人是她最該警惕的對象。
正是這片刻的失神讓聞辭抓到了機會,他不由分說半跪下來摟著時一沅的腰,帶了點哭腔道:“姐姐,我沒有騙你,我不知道銀月城主是你,才沒有說自己真正的來歷。”
吃吃吃(181)
時一沅被打斷了思緒,
略顯不快地蹙起眉,看向渾身上下一副可憐樣的聞辭。
真說起來,她當年只是機緣巧合進入地下囚室,
出于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