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抵擋狂風暴雨,
也不會說走就走,安全而可靠。
這個念頭出現的太突然,
時一沅停下步伐,
卻忘了手腕還被姬司諭拉著,
踉蹌著往前走了兩步。
她的停頓感太明顯,
姬司諭回頭看來,疑惑道:“怎么了?”
他不著痕跡往后方的夜市瞄了一眼,
又很快收回視線。
時一沅沒察覺他的小動作,
很淡定地指著前方的冰飲店,
為自己突如其來的失態找了個借口,
“哥哥,我想吃水果沙冰。”
不久前才被流氓騷擾,這么快就惦記上吃了?
姬司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瞧見了一家里外坐滿小情侶的冰飲店。
他們大多靠在一塊兒,分吃同一碗水果沙冰,說起有趣的事情時,女孩會笑趴在男友的肩頭,向他投去嗔怪的眼神。
姬司諭淡定地走過去,要了兩碗冰飲,回頭恰見便宜妹妹找了個前后左右全是小情侶的位置坐下,雙手撐著下巴出神。
在想那個流氓?
姬司諭不動聲色走到時一沅面前坐下,確保面對面的位置足夠顯眼。可他放肆地盯了她十幾秒也不見她回神,不由蹙眉。
這么專注?
剛才應該直接讓玄燭抹斷那個流氓的脖子,再將尸體一把火燒了,她也不必如此惦記。
思索間,時一沅疑惑的聲音傳來,“哥哥在想什么?怎么不理我?”
姬司諭收回心神。
原來沙冰已經上桌了,不久前還在發呆的妹妹正托腮看著他。
她裝乖的本事了得,即便頂著張平平無奇的臉,也讓他很難冷漠以待。
“沒什么。”姬司諭把塞勒斯·加西亞的一百零八種死法團巴團巴丟進大腦深處,轉移話題:“你怎么在這兒?”
時一沅舀了口沙冰送進嘴里,“當然是來參加拍賣會呀!倒是你……”
她上下打量著姬司諭,嫌棄道:“好丑一張臉。”
姬司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