撣好之后秦深再次拉開車門,面無表情地坐進去了。
霍婷看看他,打開中間的扶手箱拿出一張殺菌shi巾,遞給秦深,笑道:“擦擦手吧,秦檢。”
秦深接過來:“謝謝。”
他撕開包裝抖開shi巾,把自己手上的土仔細地抹下去了。
他一根一根擦過手指,shi巾染上一層土黃,手指則重新干凈起來。
他的手指是有力與修長的。
抹完秦深將那shi巾又折疊好了塞進包裝,拿在手里。
霍婷攤開手掌:“給我吧,我這邊有清潔袋。”
秦深說:“謝謝。”
將那shi巾交給霍婷,霍婷接過來,露出一角的shi巾紙是溫熱的。
扔掉shi巾,霍婷把那個hellokitty遞給后排請他們先放進后備箱。
拉巴頓珠接過來,說:“這個貓啊,我女兒也喜歡這個貓。”
霍婷還沒說什么呢,她旁邊的秦深突然微微地偏過臉頰,說:“她不是貓。她是人。”
拉巴頓珠也震驚了:“???!!!”
秦深看了霍婷一眼:“真的。她是人。”
霍婷笑了,從后視鏡看拉巴頓珠:“對啊。是真的。”
拉巴頓珠把那個hellokitty拿在手里端詳許久:“…………”
霍婷設好gps后并沒立即開車,她撩撩頭發,打開車內的化妝鏡又擰開手里的防曬乳液,笑笑啊:“不好意思,這里太陽實在厲害,我害怕曬。”
拉巴頓珠:“沒事啊!”
霍婷又是那樣仔細。她揚起臉頰撥開頭發,一根發絲都不落下,把額頭、鼻翼、臉頰、下巴,甚至眉骨、眼瞼,都認認真真地抹過了。
秦深偶爾瞥她一眼。
而后霍婷又抬起脖子,指尖蘸上防曬乳液,兩手指尖交互著,在頸子上抹上乳液。
她還戴上一頂帽子,開玩笑地說:“跟我們信貸部門的防風險系統一樣,雙保險。”
秦深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