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斬慢慢站起來,覷了ada眼,又收回目光繞著球桌一邊走一邊觀察此時桌上的球形,涂著指甲油的手指在綠色的桌沿上面滑過去時像愛撫。
即使好幾個人在看張斬也絲毫不緊張,動作很穩。
導演甚至鼓了鼓掌,開玩笑道:“你可以自己當演員了。”
拍完這鏡,導演發現男演員也不會打桌球。
導演驚訝:“你看起來像壞孩子啊!”
男演員說:“我真不是。”
于是只好ada來教。
ada今天打了領帶,他揚起脖子輕輕地解下領帶遞給張斬,張斬接過來,拿在手里挽著,高檔柔滑的材質摩擦起了她的手指。
ada抽了根桿,高大的身材伏在桌上。伏下去后一縷頭發挺意外地垂落下來,遮在了他一只眼前,但ada卻沒去管它。隨著ada擊球的動作,那捋略略帶點卷曲的碎發在他眼前晃動了下,露出一點棕色的眼珠,卻又很快遮回去了。
也打入了。
ada教了許久,再回來時就發現張斬在跟ronald發消息,聊華想的一個工作。
因為在用兩只手發消息,自然不能拿著領帶,于是她把ada的真絲領帶繞了幾圈纏在腕上,劈里啪啦地專心打字。
ada默默地等了會兒,最后張斬注意到他,右手手腕垂下來擰了擰,把領帶給抖松開來,套在指間還給ada。
滑下來時領帶布料非常柔軟。
ada說:“謝謝。”
接過來,又重新系在他的頸子上。
他系好之后問張斬:“怎么樣?”
張斬捏著領帶結扯了一下,扯正了,按在ada的喉結下,說:“這回可以了。”
二人目光又碰了一下。
不曾想之后張斬以及ada又被迫做了幾次教學。
如何擦巧粉、如何用架桿。
ada眼窩很深,睫毛又長,他的身體伏在桌上時,拍攝現場的太陽燈從他上方照射下來,他的眼窩會被蒙上一層陰影,更深沉了。
可能因為有一些熱,到后來ada將白襯衫的袖子挽上一截,他愛沖浪等極限運動,于是露出兩條緊實的小臂。
下午晚上是拍攝斗車的鏡頭。
男女演員、特技演員、工作人員全部到位,整體拍攝也算順利。
收工之后幾個人去某市場吃了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