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斬依然沒說話,ada卻自己上前一步,胳膊繞過張斬的頸子,從她后面撩起了她脖頸一側的頭發,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膚。
“這里嗎?”ada輕輕地說,“這樣別人看不見?!?/p>
張斬可以在這地方解他的襯衫,但他當然不可以解對方的。
張斬看著他的眼睛。
而后ada抬起另一只手腕,把“adayer”的兩個詞也方方正正地印在張斬的耳下。
白皙皮膚上的紅字,奪目極了。
ada也學著張斬,湊上去,輕柔地吹一口氣,吹干了它。
ada放回張斬的頭發,輕輕地遮住了字,問張斬:“你還是坐網約車嗎?我送你吧。”
“不?!睆垟貙⒛且粋鹊拈L發勾到耳后,露出一點那個印章隱隱約約的角落,誰都可以瞧見一點,說:“今天我想坐地鐵?!?/p>
頓頓,她又道:“人山人海的那一種。”
農牧貸(五)跟ada在一起啦?!?/p>
回到家后張斬先去洗了個澡。
脫光衣服站在鏡子前,張斬靜靜看了會兒她脖子上那枚紅印。
adayer。
她感到自己有點瘋狂。
跟林柏鳴在一起時他們雖然“甜甜蜜蜜”——打引號的甜甜蜜蜜,可她從沒有這種瘋勁。
勾引、被勾引,挑逗、被挑逗,兩人雙雙壓抑自己,并且全都樂在其中。
她在鏡子里看了會兒,抽張棉巾打shi了,開始擦自己的脖子。
她把shi棉巾蓋在字上,抹開了,于是紅色暈開一片,順著脖子漫到肩膀。
她繼續擦。
肩膀上的又被抹開來,暈到xiong前。
其實并沒那樣容易。她是用了些力氣的,脖子、肩膀,本身皮膚也泛起了紅。
半晌后,終于干凈了。
張斬長長嘆了口氣,踏進浴缸,把自己埋進水里,閉上眼睛。
而另一邊,ada也在做同樣的事。
他解了襯衫,揚進換洗籃,走到浴室的鏡子前,看“張斬”那兩個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