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行。
張斬同樣微微喘著氣,有一點點急切似的,在陰暗無人的拐角處撫上ada的兩塊xiong肌。
用手掌、用指尖。
正面、側面;正中、邊緣。反復流連,愛不釋手。
張斬盯著ada的身體,好像在看一份調研報告,手一秒鐘也不離開。
ada又握著張斬的手來到自己的腹肌上。
緊繃的、勃發的。
他捏著張斬的指尖,引導著她,一道道地抹過腹肌中間的條條溝壑,又摸到腹肌的中央。
他們望著彼此的眼睛,呼吸交纏。
撫過一遭,張斬兩手又從ada的兩邊腰側滑過去,抱著他,撫他的背。
指尖走過肩胛骨,摸過脊柱,又來到后腰。
不舍得放開。
ada說:“你——”
張斬又想吻他的唇。
ada再次克制地拒絕了她,說:“張斬,你不清醒。”
張斬說:“我——”
ada終于嘆了口氣,還是讓張斬“占他的便宜”了,又捏著張斬的指尖覆在自己的唇上,從下唇的一邊滑到另一邊。
指尖滑過對方下唇,張斬能察覺到自己指腹的溫熱柔軟。
她好想吻。
奇怪,與林柏鳴在一起時她并沒有像這樣過。
明明是來幫ada擦掉酒液的,卻在這地方抱在一起,摸遍了他上身的每一寸。
連血液都熱了起來。
如果alie知道他們離開之后他們兩個變成這樣的了,不知道要驚成什么樣。
她貪戀地撫他的唇,ada一只手虛虛地攬著張斬的后腰,防止她站不穩,可手上、唇上的觸感讓ada好像要忍受不了了。
遠處是喧鬧的酒吧舞池,這里是無人的緊急通道,他們兩個抱在一起,女人穿著收身裙子系著他的襯衫,男人甚至裸著上身,穿著西褲露著肌肉。
男人虛虛摟著對方,女人摸著他的喉結、xiong、腹、背、嘴唇,目光始終不離對方眼睛。